如果套模板呢！</p>

套模板！套模板！</p>

柏辛树呵呵冷笑两声：</p>

“那老石的考核就没办法了。”</p>

左佑佑模板梦碎，在心里对着柏辛树英俊的脸展开了一分钟的破口大骂模式。</p>

她终于领略到老板唯我独尊乾纲独断的痛了。</p>

……但是也省钱了。</p>

左佑佑忍痛退出购买界面。</p>

两个人直达机场，上了飞机，直奔华夏书林。</p>

等到了古籍中心，已经是下班以后。两个人把身上的资料全卸在办公室，柏辛树揉揉肩膀：“晚上想吃什么？”</p>

左佑佑从手机中抬起眼：“姜世钦他们也刚下飞机，等下一起吧？”</p>

柏辛树缓缓回过头。</p>

“工作餐？”柏辛树不可思议，“你没有心吗左佑佑？”</p>

热爱工作怎么就没有心了？左佑佑腹诽。</p>

柏辛树看着懵懵懂懂的左佑佑，认命地叹了一口气。</p>

左佑佑：“老大你叹什么气？你可以不用去的。”</p>

柏辛树裂开了。</p>

“我不用去？你和姜世钦吃饭，为什么说我不用去？”</p>

左佑佑有些迷惑。</p>

“姜世钦毕竟不是老大的作者……”</p>

“你是觉得我不够帅吗。”</p>

左佑佑：“？？？”</p>

左佑佑：“你忘不掉了是吗。”</p>

左佑佑敷衍奇奇怪怪的柏辛树：“我和他只是追杀的编辑与摆烂的作者的关系罢了，你不要多想。”</p>

柏辛树悲愤出声：“现在就让我不要多想，以后还不知道怎样。”</p>

……于是，左佑佑带着柏辛树，与卡勒布博士、姜世钦和海川君一起吃烤肉。</p>

“……你没说过卡勒布博士和海川君也在。”柏辛树坐得笔直，替左佑佑烤肉。</p>

左佑佑面无表情。</p>

柏辛树一本正经地开始与众人讨论关于万泰和号的研究进展，左佑佑低头给老石回微信。</p>

老石说，区区一篇论文而已，让左佑佑跳过其他步骤，直接把自己的思路写成框架给他看。</p>

左佑佑见到老石如此轻敌，心中便觉不好。</p>

她战战兢兢写了个框架丢给老石。</p>

对面显示“正在输入中……”</p>

对面停了。</p>

对面又显示“正在输入中……”</p>

又停了。</p>

左佑佑提心吊胆。</p>

老石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p>

良久。</p>

老石终于回复：</p>

“我看开了。带你写论文注定是一场修行，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渡你，也是渡我。”</p>

左佑佑捧着手机，尴尬地回复：“真的有那么差吗。”</p>

老石秒回：“你何德何能拥有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