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们再闹下去,怕是就要扣上一个不敬不尊的罪名!
昌伯赶忙挥手让家丁动起来,把这些女子安排着送走。
祁王在京城外也有好几处宅子,他得挑一个最大的,否则还容不下这么多人。
这场浩浩荡荡的搬家仪式,惊动了整个京都。
谁让马车太多,光排队就从祁王府排到外城门口。
附近的官老爷们瞧见了,纷纷叹息暴殄天物,这等美人也不好珍惜。
百姓们却拍手称赞,谁不说祁王殿下体恤下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领导。
就连城门官,趴在城墙头上,瞧着那一辆辆马车,羡慕的不行,早知道他们也去从军了,也能落得美人在怀。
消息很快便传到宫里,祁太后正捧着晶莹剔透的翠绿茶盏,听到这个消息,老人家刚喝的一口水差点喷了。
“这……这个孽障!”
“母后莫气。”顾霆玦身上的明黄龙袍还未来得及换下,他也收到消息,怕母亲着急,下了朝便匆匆赶来。
祁太后母家姓祁,小儿子便封了祁王,也算是老皇帝对祁家的恩典,也足以表明两兄弟,永不会争位。
刚刚开了个临时性的紧急会议,那些送了女子入祁王府的人家,今儿可是一点都不高兴,下午都集体进宫,跟皇帝委婉的表达不满。
但顾霆玦何等精明,只一句。
诸位爱卿甚是关心祁王的家事,那些女子不过是礼,既是礼,送了便与诸位无关,还需如何交待?
似乎皇帝不高兴了,底下的人偷着互相看了看,也不敢吭声了。
谁也不想背负一个攀附祁王的名头。
好端端的,你攀附他干嘛?
想造反还是结党?
其实他们也好冤枉的说,要不是老太后明着暗示,他们也不敢啊!
祁太后事后是断断不会承认的,听到儿子把那些美人都撵出去了,老太后骂了一句孽障,便躺下顺气。
顾霆玦卷了袖子,端着汤药,亲自侍候在母亲身边,“母后莫气,身体要紧,二弟一直就是这个性子,不足为奇,您想想看,若是他一口气将这些女子全收下,您不也得吃惊。”
顾霆玦与弟弟长的有几分相似,只是他专功文化课,于习武上不甚精通,身子骨薄了些,也纤细了些。
祁太后被他的话逗乐,可乐了一会,又连连叹气,“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可万事总有个开头,你倒是给哀家开个头啊!”
顾霆玦笑着道:“母后先把药喝了,别气到身子,您还得看着二弟成家立室,子女繁荣呢!”
好不容易哄着亲娘把药喝了,有宫人来把东西撤了。
外间,皇后也得知了消息,匆匆赶来。
“母后!皇上也在啊!”
“皇后来了。”祁太后还是挺喜欢这大儿媳,关了宫殿的门,他们一家子跟普通百姓一样,这都是老皇帝传下来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