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给了她一千两银票,这是预付她两个月安稳不闹事的。
谢如韵拿到银票,还是很高兴的,“你现在可真是有钱了,不一样了,行,看在咱俩夫妻一场的份上,拿了银子我就不会为难你,不过两个月之后,你就得把银子老老实实的交上来。”
聂剑英没接她的话,似笑非笑的转身走了。
谢如韵当天就把人接了过来,还很羡慕的把地契跟银票拿给林长栋看。
对于这些,林长栋不过是冷笑两声,并不接话。
谢如韵还就爱他这副模样,扑上去狠狠的亲了他两口。
林长栋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任她为所欲为。
他的身子不济,是不能跟她怎样的。
谢如韵也不在乎这个,反正她在青楼里伺候男人,对那事也不是非要不可。
她就是喜欢林长栋对她爱搭不理,冰冷无情的样。
唉!个人有个人的口味,有些人就是这么的奇怪。
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每回对着林长栋动手动脚,其实林长栋都是在忍着呕吐的感觉,而且忍的还很辛苦。
“邹家那边怎么样了?”林长栋生怕她又要剥自己的衣服,忙岔开话题。
“邹家?听说林碧被她姐姐送到医馆去了,想是不想她就娜么死了,至于邹世昌嘛,听说他打算休妻,还要举家牵回靖阳城,你大姐姐离众叛亲离,也不远了。”
谢如韵觉得,既然邹世昌能被分离出去,旁的人自然也可以。
到时就看那个祁王妃,如何一个人支撑产业。
哼!她不是能干的很吗?
林长栋睁着眼睛,看着暗色的帐子顶,“她对那个贱人倒是好的很!”
也不想想,林碧当初是怎么害她的。
“我瞧她就是多管闲事,得了那种脏病的女人,还不得赶紧挖个坑埋了吗?”谢如韵顺着他的话,说的有几分得意。
林长栋心里忽然就涌起一股子气,“那你呢?你得病了没?”
谢如韵忽地坐起来,柳眉拧着,“老娘去卖身,还不都是为了养你?怎么,你现在倒是嫌弃起我来了,再者说了,要不是我找来那染了病的男人,这事能成吗?”
林长栋见她真生气了,便软了神色,“我哪里是嫌弃你,不过是担心罢了,没有就是最好的,如今也不用你再去辛苦赚钱,就好好待在家里陪我。”
谢如韵被他这番话说的心软,身子也跟着软了,重新倚回他的胸口,“这还差不多,我自是要陪你的,不过我还得抽空再去我姐姐那儿瞧瞧,再从她那儿得些好东西,放心吧!凭他聂剑英哪里能看住我,再说,他就是看见了又能把我怎样,你只要好好的养病就行了。”
谢如韵给他找了个老仆,伺候着他,所以也就放心的出去。
可谁知,这一出门,就遇着煞星了。
再说回来,邹世昌在祁王府算账,好不容易算好了,邹世昌又说他要休妻。
理由很充份,善妒,不持家,且不检点。
古时男人休妻,也不需要太多理由,要是那娘家势力不够的,这理由就是随便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