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施名医一哼道:“你自家的事,关上门我们有谁知道?”
“你……你……大夫说出这种话,你简直是畜生。”
“你敢辱骂本官?”少施名医眉心拢的紧紧的。
尚书大人一拍惊堂木;“大堂之上,不准口舌挣快。”看向秦五郎:“流产这种事本来就不好说,又不是中毒,你说你妻子是服药才流产的,到底有什么证据。”
这证据要怎么拿?
说吃完了药就流产了?
那吃没吃别的东西,吃了别的东西别的东西也有可能对胎儿有影响,说没吃别的东西,那是不是饿的,就是凑巧。
所以这种官司说不清道不明,到底是谁的过错,多么难以评判。
秦五郎气得哇哇大叫,但是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
林孝珏这时道:“太医大人方才可是说是本宫诬陷他呢,所以本宫必须要为自己洗脱罪名,大家都走到死胡同里了,妇人流产确实可能是别的原因造成的,可是,可是。”她加重了语气:“如果少施医馆这药本身就有问题呢?谁吃了都会出问题,那是不是就可以说明问题了。”
“怎么会?”少施名医脱口而出,他们家的药怎么会有问题。
林孝珏再次看向他:“本宫就问你,这药是不是你家的?”
少施名医本能的说不是,可是前面已经超过了,如果不是就会叫来制药的管事伙计,还有药材的交易商贩,到时候更难看。
他微微颔首:“是。”
林孝珏笑道;“你承认就好。”
说着看向尚书大人:“请您找条狗来,还剩八丸药在堂上,看狗吃了结果如何,”
尚书大人立即差衙役去办。
不多时衙役抱着一只芦花鸡过来:“大人,公主殿下,狗后堂没有,厨房的牛二养了一只鸡,鸡行不行?”
林孝珏道:“怕鸡吃了受不了,不过效果更直接。”
尚书大人听了让衙役抱着鸡喂药。
那芦花鸡喝了小半碗融了药的水,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开始满堂乱窜,鸡屎拉的到底都是,还是稀薄的,最后可能是真的跑不动了,趴到秦五郎脚下时不时的叫一声。
秦五郎用脚踢它,它噗啦一下膀子,又拉了一股屎,然后伏在前面不动。
养鸡的人家都知道这时什么状况,鸡瘟,活不了半天这鸡就会死。
大堂之外的声音沸腾了。
秦五郎眼珠子喷火,咬牙切齿的看着少施名医:“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少施名医一脸震惊,透漏出他的意外。
林孝珏道;“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专翕大生膏要一百八十两银子了吧?专翕大生膏里有情之物众多,稍有不新鲜的,就会令人致病,我医馆生药来源都是快马加鞭送到的,一百八十两算起来也只是成本价。”
因为料好,来源保证,所以金贵。
那秦管事深深的埋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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