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9在给我玩阴的,我弄死你(2 / 2)

那名战场菜鸟就有些涩然的往回走去,他沮丧的几乎虎目落泪,本以为会得到嘉奖,却被批评到一无是处。

可是他还没走多远呢,花嘉忽然反问了他一句:“涔迁真的说,会给我让路,没取得许木心的首级之前,绝不和我们动手?”

战场菜鸟知道涔迁没有这么明确的说,更加知道涔迁只是模棱两可,可是他再也不敢得罪花嘉了,他只能连连点头并且回复一句:“是的。”

部队中也有一些人倾向花嘉之前的心思,那就是不可上当,可是花嘉就是花嘉,倘若他不钻牛角尖,不反其道而行,又怎么能证明自己的能力,殊不知他这些做法也不过是作死。

花嘉对诸位士兵的解释不过是以道德的制高点上暗讽许木心罢了,虽然甄善美在场,凭她在战场上的经验和阅历,自然知晓,花嘉所说的:“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这句话亦然是已经被他花嘉给扭曲了,可是众人就是这般傻乎乎的相信了他的以偏概全,况且也真心实意的觉得许木心是叛徒,就可以毫无底线的去抨击。

花嘉想要看见的也确实是这样的,那些非常支持他的士兵似乎并不知道他们已经被花嘉耍的团团转,甚至还傻乎乎的被别人卖了还数钱。

而甄善美是这里面看的最通透的一个人,可是她却什么都没有发表,在她看来长姐的死,始终是花嘉做的,既然他想要作死,她并不阻拦,更何况她向要以这样的方式为自己的长姐报仇。

所以趁着纷乱,甄善美起草了一封给莫初的信,详细的告诉他北朝军营里的乱,包括花嘉口中的涔迁要杀许木心的这些事情。

当甄善美把这封信发出去的时候,花嘉和整个军队已经出发,将那仅有的谨慎弃之门外,心中只剩下那种报仇的心思。

而在莫初所处在的大武山的竹屋窗户边很快就传来了一只信鸽,莫初懒洋洋的拖着自己的身体打开窗户,看着旁边看守他的暗卫,这才招呼他过来,一起看了信上的内容。

莫初借口自己方便,让暗卫带他去茅厕,两人一前一后,在路过假山的时候,莫初和暗卫嬉皮笑脸,甚至似打情骂俏般的栓住他的脖子。

暗卫本想一下子撂倒莫初,却看见莫初伸手帮他解开栓住的绳子,并且有些活脱的同他点头哈腰的道歉。

暗卫心里想着臧横说的不到万不得已,尽量少动莫初,也就是有些不悦的摊开手:“那你快点。”

莫初点了点头,这才一副店小二的模样:“你看栓的有点太紧了,我帮你慢慢的解开。”

暗卫眼神冷淡,这才爆粗口:“给我老实点,在给我玩阴的,我弄死你。”

可是暗卫不知道的是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先见之明,很快莫初就反手套住他的头,几乎是下了狠劲,这才拽着绳子缠绕在假山后面,直到莫初渐渐的感受不到绳子另一端的挣扎,才敢放手,他冷淡的且有些颤抖的抽出暗卫手中的信。

唯一能让他暂时相信就是臧笙歌了,他来不及处理尸体,这才慌乱的套上那厮的服饰,乱入了臧笙歌的房间。

臧笙歌此时正在穿战甲,这次让许木心作为先锋,也是为了避免他与别人接触,那样他后来时方便在战场上将那三页纸交给他。

臧笙歌甚至已经知晓,这次战场上他们所武装的人马定然人手各备一个搽过祛百草汁水的剑鞘,击杀之下就算有偏差,也会葬身在这草药的毒性之下。

此时臧笙歌却听见外面似有喊叫声,几番拆遣之后才知道有人要见他。

臧笙歌本不想多管,只是声音愈发的张扬,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个明智之举,在他户外臧横的人马更是一个接着一个,倘若都被这声音罩住,定然会耽误他把手中账单送与许木心,所以他自然而然的抬起头去瞧外面。

就这么一瞧,臧笙歌立即就认出了便装的莫初,他知晓莫初从不会这般的张扬,除非是遇见大的事情,这才让在场的人退下,引莫初进屋。

莫初将手中甄善美的信件交给臧笙歌看了一番,这才对臧笙歌道:“这个许木心一定要救,我虽不了解你们之间的冲突,但倘若让涔迁的计谋得逞,他下一秒针对就是你,臧横与他自然会沆瀣一气,不光是你,我也要完蛋,你别忘了,自从你放我出来那一天,我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臧笙歌却显得比较淡定:“你来的时候是否有马脚,我记得臧横是派了一个暗卫监视你吧,你能现在站在我面前,就已经说明他已经…”

“我不知道事到如今说这个有没有意义,对,我把他处理掉了,那又怎样?”莫初急得要命。

臧笙歌却把信隔着蜡烛焚烧,这才拖着莫初从窗户顶端爬走,他冷声道:“有意义,我要保证你安全,如今你已经杀了人,如果你还在那间竹屋里,也许可以推脱罪责,你快点回去。”

莫初事到如今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看着臧笙歌那严肃的表情,这才往后走:“那你怎么办?”

臧笙歌会心一笑,却颇为平顺:“自然是去帮你把人处理的干净些,把所有的蛛丝马迹销毁。”

“在假山,那个暗卫在假山那边,万事注意小心。”莫初不敢大声的喊着,只是那么挪动着嘴角,甚至不知道臧笙歌有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