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菊知道,这些年她从不敢提及这件事情甚至于希望自己忘掉这件事情,可是此刻听到钟翌亲口说出来是多么讽刺的事情,泪眼朦胧,看着自己这个一见钟情的男人,却是如此的绝情,她一直以为只要给她时间,她一定能让他忘记兰蕊,他的生命里自己才是永恒的存在,可是……她错了,这个男人居然亲手将自己的父亲送进了都察院,他根本就毫不顾惜他们之间的夫妻之情,在他的眼里自己又算什么?
“你为什么一定要将我爹弄进都察院?我们郁府哪里对不住你了?这些年来,不要说我,我们一家子哪个不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你们的脸子过日子?如今出了事情,你们倒是干净了,要把我爹推出去顶罪?钟翌,你还是人吗?你还有一点良心吗?你将我置于何地?你这么做还不如一刀杀了我,死了倒痛快了,何苦让我零星受罪?”兰菊双眼闪着愤怒的光芒,那红红的血丝充斥在眼睛里分外的吓人。
“我跟你说过了,我这不是要害岳父,是变相的在保护他,朝廷上的事情你不懂,就不要管了!”钟翌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他要不这么做,郁惟章才真是死定了,按照他父亲的手段,只怕是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就会除掉了郁惟章,要把郁惟章保住,他已经跟父亲吵了一架,现在兰菊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风声还要跟他闹,他都要烦死了,却要依旧耐着性子劝解,再这样下去他的耐性也用完了。
“钟翌,你真当我是傻子吗?你这是救我父亲?你就是哄三岁孩子也不带这样的,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个混蛋,如今害的我父亲进了都察院,关进了大牢,你让我有什么脸面去见我父亲,去见我母亲,让我如何回郁府?”兰菊情绪失控,一把推倒了墙边的多宝格,多宝格上的物件在已经摔的七七八八,但是这大架子一倒还是发出了巨大的声音,扬起的灰尘让钟翌不由得后退了一步,神态间变得阴冷。
“郁兰菊,你不可理喻,难道我的话你没听明白吗?”钟翌怒吼,会起袖子挥开迎面而来的灰尘。
“我听明白了,就是因为听明白了,才知道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中山狼!”兰菊似乎不解恨般,上前两步一把将钟翌推到了门外,外面的丫头婆子顿时唬了一跳吗,大气也不敢出,扑通一声跪下了,头也不敢抬,生怕成了下一个倒霉的。
钟翌气的浑身直颤,还真没见过;兰菊这么疯癫的一面,一时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咬着牙说道:“好,做得好,以后这院子你自己好生的呆着吧!”
兰菊一愣,看着钟翌举步外走,他这是要跟自己决裂吗?以后都不来了?兰菊顿时疯了一般追了上去,一把抓住钟翌的衣衫,冷笑道:“钟翌,若今日你娶得是郁兰蕊,你会怎么做?你会不会把我爹送进都察院?你会不会一个月都不进这个门一次?你会不会违背你们的誓言,三妻四妾的左拥右抱?”
钟翌的脸一下子白了,一双眼睛顿时如一把利剑一般扫向兰菊,她怎么知道兰蕊,怎么知道他们之间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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