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里边不对啊!”春苗婶儿小儿子果然脑瓜转的快。
“妈,你说香梅婶儿特意提的?临走时还又提了?”
春苗婶儿:“对啊!我还纳闷呢,咋的,老儿子有啥不对吗?”
“那可太不对了,你们再仔细琢磨琢磨,香梅婶儿这是话里有话啊!”
春苗婶儿仍是一头雾水:“有啥话?没有啊,就我俩闲唠嗑。
对了,走的时候她还让我问你呢!”
妥了,这下确定了,她老儿子饭也不吃了,穿鞋下地就要往西屋跑。
太激动了,差点没摔一跤。
春苗婶儿几人面面相觑,拿着饼子愣愣的。
不一会,她儿子把自己的高中课本找了出来,一边吃苞米饼子,一边看书。
这下家里人更傻了,闹哪样?
这时,春苗婶男人猛拍了下桌子,激动道:“高考!!”
其他人呆愣,是他们想的那样吗?
其他上过学的孩子,也开始躁动起来,跟着看书,更是在陈青柏辞职回来后。
达到了顶峰。
整个大猪圈都炸开了锅,走到哪儿都有人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钱红英,石兰花更是上蹿下跳,说的有鼻子有眼儿。
石兰花笑得很是畅快:
“要我说啊,这人就是不能太得意,以前赵香梅那叫一个嘚瑟。
把她儿子夸出一朵花来了,知道的是她儿子当了市掌秘书。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儿子当了市掌了呢,都不够她显摆的!”
云婶儿眼珠子一翻:“我咋没听人家香梅显摆过呢?”
石兰花:“哼,她那是装的,在我们自家人面前,可没少嘚瑟。
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要我说,这谁这辈子能过多少好日子。
那从一出生,老天爷就定好了的,有些人年轻时把福享完了。
以后啊,啧啧,可要惨喽!”
钱红英贼眉溜眼的问:“惨?为啥惨?你是不是知道啥啊?
那快说啊!跟我们还藏着掖着干啥?”
石兰花更加得意,没用其他人追问,就迫不及待的说道:
“陈长波早上回来了,屁股还没坐热,就去找赵香梅去了。
我们家那两老的也去了。
人家咋说的,我反正没听到,人家也不愿和咱说,但我估摸着,不是啥好事儿。
陈长波回来时,脸拉的老长了。
我看弄不好是陈青柏闯啥大祸了,犯了错误,怕是还要蹲笆篱子呢!”
大家伙被她忽忽悠悠的,也开始脑补起来。
一天时间陈青柏谣言满天飞。
还越传越离谱,就连陈青怡和赵香梅这时候回来也找到了合理理由。
回来给陈青柏摆平事儿的。
更有人说,要是没有陈青怡男人,和后爸在。
陈青柏这回闯的祸就要吃枪子了!!
等赵传文家那俩在厂子,医院上班的也回来了,这事儿就算盖章了。
石兰花在家拍着桌子乐,乐的前仰后合。
“陈青柏这个后台一倒,赵家那俩立马就被辞退了。
还好当初没给咱青桂和青柳找工作。
要不咱搭着人情不说,还花着钱,啥玩意还不剩,我看这回他们还牛逼个屁!
哈哈哈……开心死我了!
小柳啊,你去杀只鸡,晚上多炒俩菜,喝点小酒,咱高兴高兴。”
“哎!”陈青柳笑得眉毛都飞起来了。
此时他们都忘了,赵传文家老大赵建设,是花钱买的云省工作。
跟陈青柏根本不搭边。
鸡毛还没拔完,陈青桂媳妇又一脸激动的跑回来。
“妈,妈,三叔家青莉也回来了,也不干了,隔壁正吵吵呢!
你没看见三叔和三婶那脸拉的,跟锅出溜一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