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自己挖坑自己往下跳(1 / 2)

极致掌控 没药 2039 字 11个月前

江年宴的出尔反尔着实令虞念没想到,坚决抵抗。

“你不是今晚有应酬吗?”

她的力气哪能跟江年宴比?大手钳住她的双腕往背后一固定,她就被结结实实地钳制住。江年宴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原本用来方便更衣的地方此时此刻倒是方便了男人的图谋不轨。

“谁跟你说我晚上有应酬?”他低笑,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体衣物扯掉,一并扔在沙发脚下。

沙发上狭小的空间,虞念想要挣脱更难。她惶恐,这才意识到从醒来到现在江年宴的确没说过晚上有应酬。

“你刚才还说让老刘送我回去。”虞念将脸扭到一边,承受男人落在她脖颈的吻。他的气息变得愈发灼热,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心像是要从胸腔里掏出来似的。

都不用刻意挣扎,她已经很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欲望的苏醒。

庞大的轮廓,令她惊惧。

江年宴的脸埋在她的脸侧,细细啃咬女人娇嫩肌肤,很快又多了绽放的红梅。他喜欢听她努力克制却又忍不住脱口的喘息声,就像是让高傲如她不得不低下头,任他玩弄戏耍,毁掉她的那份纯真,蹂躏到骨子里,让她只为他一人惊喘颤抖。

“让老刘送你回去,是想让你今晚好好休息一下。”他含糊着嗓音,低哑磁性,“但你刚才也说了,你疼得不是很厉害,药膏可上可不上,所以我觉得还是别浪费良辰美景。”

虞念听见他解腰带的声音。

头皮阵阵发紧,欲哭无泪。

可真是自己挖坑自己往下跳,不想江年宴能在这句话上等着她。

“宴少……”她决定装可怜。

脸扭过来,全身也微微放松下来,这一放松就更能感觉到男人欲望的强烈。她微喘,语气低柔,“你就让我休息一天吧?我真的很累。”

“累?”江年宴从她胸前抬脸,墨色长眉染上几许戏谑,“都是我在动,你怎么就累了?”

虞念敛眸,心脏跳得厉害。

“嗯?”江年宴的气息压下来,有故意的架势。

“是宴少……”虞念的嘴唇咬了又松的,嗓音轻得近乎气声,“是你太大了,我……我受不住了。”

江年宴盯着她的脸,她说完这句话后脸就明显更红了,一直能红到眼角,衬得她更是风情万种。她的唇小而润,被她刚刚咬得发白,可贝齿松开又很快红艳,如润玉上的红梅,耀得人心发烫。

男人眼里的黑雾又加重了,他落下来的嗓音低而粗,像是砂石刮过似的。“我倒是希望你能哭喊怒骂。”

而不是这么柔情似水。

虞念眼眸波动,粼粼间没明白他的意思。

江年宴压下脸,低低的嗓音发着狠,“虞念,别这么招惹男人,吃亏的是你自己。”

哭喊怒骂,他想着的只是征服,但可怜楚楚,就会让他平添更多邪恶,就想着往死里欺负她,这种情感迸发宛若火山,能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殆尽。

身上男人冲进来时虞念差点一个窒息没缓过来,手指甚至紧紧扣进他结实的手臂上。可他肌理硬朗结实,与女人的柔软完全不同,她掐着他像是掐在了钢板上,只能抓着他的后背,抓下一道道的淋子。

可江年宴似乎还不够,几番大开大合后就生生想要掏出她的娇媚来。

他开始诱着她,吊着她,见她开始难耐自已又十足勾她陷入深渊。

虞念哪能这般对待?

几番下来就似中了蛊毒,情不自禁纠缠于他。

明知道是万丈深渊,可她还是受不住盛开在崖底的曼陀罗的诱惑,一脚踏进去,身体不断下坠、下坠。但男人的大手结实有力,接住了她,却是令她上不来下不去。

难受得近乎哭泣。

直到男人心生怜悯施舍,给予了她想要的,这一刻虞念就觉得自己倏然上了云端,身体似被抛高,有那么一瞬大脑都是空白。

虞念宛若一条鱼,浑身都恨不得湿透了,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男人紧箍着她,感受她的颤抖和紧致,他扳过她的脸,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湿漉漉的长发,滚烫的唇纠缠着她的唇齿,许久低低赞叹,“天生尤物。”

虞念恍恍惚惚,在致命情感褪去后她懊恼,也痛恨自己的迎合。

可身上的男人还未尽兴,这对于他来说只是刚刚开始。

手机却在这时响了。

虞念觉得浑身都在透支,所以听着手机铃声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总觉得铃声熟悉。等反应过来才惊觉是自己的手机,赶忙伸手去够,手机屏上的名字像是一盆冷水似的泼下来,瞬间令虞念清醒。

是虞倦洲。

江年宴俯身,一把控住她的手腕,似笑非笑,“还有力气接电话?”

“是阿洲,我不接电话他会担心,会一直打。”虞念心里惶惶不安的,原本都打算要回去了,不想横生枝节。

江年宴嗤笑,“你确定要接?”

虞念觉得他眼神不怀好意,可手机不停地响,她不接终归不是办法。微微点头,语气恳求,“宴少,能……别出声吗?”

江年宴微微皱眉,但没说什么。

虞念见他没阻止,稍稍放下心。

手机接通,下一秒虞倦洲焦急的嗓音就过来了,“你不在家?去哪了?”

虞念头一忽悠,他已经到她家门口了。

想都没想,跟虞倦洲说,“我接到乔敏电话,她有点事想找我帮忙,今晚我就住她那了。”

“敏姐?她怎么了?”虞倦洲问。

虞念刚想回答,就觉得身后的男人开始不安分了,大手覆上了她,慢慢游走,炙热的手指透着强烈的情欲。

她一激灵,一手攥住江年宴的手腕,回头冲着他摇头,恳请之意。

江年宴也没挣脱,任由她控着他。可他也没打算停下来,伟岸的身躯贴上了她的后背,从背后吻着她,故意折磨、戏耍。

虞念浑身颤抖。

紧张、害怕,却又挣脱不开。

“虞念?”手机另一头叫她。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虞倦洲就不正经喊她姐了,总是虞念、虞念地叫,她就总呵斥他没大没小,他却嘻嘻赔笑就是不改,甚至一次还大言不惭:你只比我大一岁,心智又没我成熟,好意思让我叫你姐?

“就算我是个弱智你也得喊我姐,这跟心智成不成熟没关系,再说了,我怎么就不成熟了?”

不管怎么据理力争,都没让虞倦洲妥协。

现在,他叫她的名字,这一声“虞念”叫的她心里更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