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正买了游艇,可以把别人带到船上看看海,不要钓鱼。
冯简随便想了想。
回到半山别墅,又是凌晨时分。
留守的佣人给他预留乌鸡架党参汤,不算难喝,一碗饮尽。
进入自己房间前,冯简举目往对面看了眼,对面的门静悄悄,大概已经入睡。而今日过于劳累,他匆匆地洗完澡便也躺倒在自家床――
为什么床上又有人?冯简暗骂一声,再次警告自己要养成随手开灯的好习惯。
灯光猛然亮起,宛云的脸更深地缩入被褥之中。
他呆了呆,确定自己没有走错房间,皱眉问:“你怎么总在我床上?”
“你回来了?”
依旧是宛云特有的声音,仿佛无丝毫波动,更完全没有睡醒女人该有的娇憨口吻。
冯简便皱眉问她一遍。
“珍妈在房间里做扫除,太过吵闹,把我撵到你床上。”
见宛云眯眼躲避强光,冯简便随手关闭落地灯,把掀起的被子重新丢回她身上,在旁边重新躺下:“算了,就这么睡吧。明日我依旧要早起,你现在不要和我说话。”
最后一句话说完,互相间又陷入沉默。
深夜当中,宛云的意识似乎比白日少了几分敏锐,只坐在床上发呆般的看着他。
冯简翻了身:“你要是有裸睡的习惯,现在也可以脱衣。”
宛云冷静地说:“深更半夜,你怎么确定我就是李宛云本人?”
冯简明知她是玩笑,但想着她那模样,在夜里依旧美得如魅一样,后背便略微一僵。
但随后,他就不耐烦地说:“……你不是李宛云本人,那你是否想告诉我你脖子上的那些,都是今日早晨被蚊子咬的?”
宛云脸突然也红了。
而听到身后人躺下。冯简呼出气,还没想好第二句台词抢白,便已经沉沉坠入梦中。
昨夜的酒醉加白日的工作,实在疲倦,但潜意识总告诉他身边有人安眠,睡得也并不特别踏实。再被推醒时,是冯简听到身边人模模糊糊在耳边道:“冯简,麻烦帮我拿下药。”
连说了几次,冯简才略微清醒。
他哼了声,一把将对方拉入自己怀中,手从宛云松荡的衬衫下摆伸过去抚摸她大腿。
宛云最初还忍耐那不安分的手,但腹部的疼痛让人丧失耐心,最后她猛地将冯简推下床。
终于清醒了,冯简死死瞪着她,不明状态。
卧室的灯再次亮起,冯简为宛云端来热水。
他站在她旁边,很面无表情地解释说:“……之前实在听错,我以为你在说‘你要’。”
宛云不说话,只低头安静的喝水、吃药。
冯简在深夜中过分心虚的沉静中,再开口:“总生病啊,需要看医生么?”
宛云放下玻璃杯,轻蹙眉:“睡吧。胃疼而已。”
冯简却拿过她的手,宛云挑眉,他再解释:“我帮你按摩穴道,可以止疼。”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这文最初是写着放松,现在却成了日程表上的某项事宜。以后要少做这种不可预期的蠢事==。
以及,我若再产生任何偷懒的想法,你们一定继续严厉责骂我。我实在太过懈怠,该知这里没人再惯着我(踩脸)。
轨道慢一拍的漂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