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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当真刺耳,刺心。
尧月忍不住侧开了脸,躲开了鸣玉放在她唇上的手。
“鸣玉,你当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这话虽然明知道结果,可她却还是想要从他这里寻找到一个结果。
鸣玉的手落了空,手指僵在了空中。
他的眉头蹙起,“该记得的,我自然都记得住。”
那么,我伤了你的事情,是不是你永远都会记住?
尧月在心中轻轻发问。
是否忘记了曾经的两情相悦?
可是现在只单单记住了恨,这难道也是一种铭记?
好过自己如同大雁飞过天际,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尧月感觉到鸣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两只手上,微微用力,她便觉得两只手又能使上力气。
“难道要躺在这门槛等人来扶你?善水公主?”
又是冷言冷语。
青丘帝君不刺人,不毒舌,会死是不是?
尧月立刻站了起来。
鸣玉负手而立,抬腿跨过门槛,在屋中的榻上坐下,双手枕在了脑后,两脚翘起,放在了脚蹬上。
尧月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水。”
尧月看了眼四周,这里好像没有一个丫鬟,只有自己一个人。
“你,倒水。”
尧月终于明白,狐君,这是在同自己说话。
她沉默上前,自桌上倒了一杯茶水,递送到鸣玉的面前。
这人却不接。
尧月抬眼去望他。
鸣玉也抬着那双魅惑的紫色重瞳,清冷地望着她。
尧月额角一抽,认命地抬高了杯子,送到了鸣玉的唇边。
这样的丫鬟生活,一连持续了月余。
从鸣玉早起穿衣,尧月就要垂手伺立在一旁。捧茶,吃饭,几乎全部都是尧月亲自伺候。
不过,除开了沐浴。
尧月伺候了他所有的起居饮食,当时也理所当然地以为要跟去浴池里伺候。可是鸣玉却突然发火,冷言冷语骂她“是不是做多了这样伺候男人的活?”
当下就将尧月赶了出来。
尧月虽然莫名其妙,可也乐得自在,不用再在他身边当个小丫鬟。
得了自由的鸣玉,慢慢往院子中行去,发现院落后一个偌大的池塘,油墨绿的荷叶重重相叠,粉嫩的菡萏露出了小巧的尖角。
她便就近坐在了扶手边上,叹了口气。
鸣玉表面上对言欢好,可实际,尧月知道,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不在威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