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画情送周百合回屋后,她偷空时,独自來到宋安乐的住处潜伏着,想打探一下,她有沒有回來,或者一些有关的消息。
白画情一心只顾着张望宋安乐屋里的状况,所以盏菊从后走來,她根本沒有任何察觉,而盏菊见她行迹异常,她于是走上前,在白画情肩上轻轻拍了一下,并说道:“喂,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此这般鬼鬼祟祟。”
白画情明显的惊颤了一下,不完全是因为盏菊的突然出现,而是因为盏菊熟悉的音声,和她一贯的作风,换了是别人,一定不会先像她这样打草惊蛇。
由于白画情一时不能应对,而且样子紧张,盏菊更加感到好奇,所以她试着走到她面前,却被白画情刻意的避了过去。
“奴婢刚好路过这里,先告退。”白画情急急忙忙的跑着离开,反正是不能先让盏菊发现她,所以不管什么行踪,她都不怕引起怀疑,主要是盏菊不善于推理疑点。
“怪人。”盏菊一脸无知的看着慌忙离开的白画情,随即又若无其事的走回自己屋子。
梅心这会刚好从屋里走了出來,隐约听闻盏菊像似在说话,于是她就随口问了一句“你一个人说什么呢?”
盏菊还是不以为然的说道:“沒什么,遇到个怪人。”
梅心四下看了看,只有一个路口,也只有一个白画情匆忙的背影,正好在她消失的瞬间,被梅心看见,但是她并沒有看出任何破绽,所以也沒注重盏菊的话。
盏菊一边走进屋,一般又在门口停下后问道:“对了,小主呢?”
梅心打理着她们种植的几盆花卉,一边淡然的说道:“说是累了,想歇息会。”
盏菊本是进屋的脚步,又折回了回來,她看了看四周沒人,又贴近在梅心身旁,好奇的问道:“梅心姐姐 你说咱们小主和高公子会不会真的那个了?”
盏菊鬼灵精怪的两个食指对指着,意思很明显是指在一起,或者有了另一层关系,而她的表情中,除了好奇和期待之外,并沒有什么忧重的情绪,看样子她倒是蛮希望他们在一起。
梅心谨慎的看了看四下,好在是沒人,若是被人得知,宋安乐和高元尚在宫外便有瓜葛,不知又要议论出怎样难題的流言,于是她严谨的说道:“别瞎说,这里皇宫,注意你的言辞。”
盏菊捂着小嘴,也担惊的看了看两旁,好像也为无人发觉而感到庆幸,不过她还是较为轻松的说道:“不过,我倒是觉得小主和大皇子蛮般配的,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梅心本是打理在花枝上的手,稍稍停顿了一下,不知是被盏菊的话震惊,还是有意识的停顿,只听她又严肃的说道:“主子们的事,咱们不许跟着掺和,你也少说两句。”
盏菊一副委屈的说道:“我就是跟你说说,况且小主好像也不排斥大皇子。”
梅心其实早就看出宋安乐的心思,只是她比起盏菊,她对宋家的事,要知道的清楚一点,关于宋安乐封闭对高元尚的爱慕,想必也是因为上一辈的恩恩怨怨,所以才会克制她自己内心真实的感情。
梅心有些忧重的说道:“现在不是小主排不排斥大皇子的事,而是大皇子对咱们小主是什么心。”
“咱们小主生得貌比天仙,才智兼得,难道大皇子还能看不中咱们小主?”盏菊显得有些小激动,一直以來,宋安乐就是她心目中的女神,沒有人有她绝美的姿容,以及她恬静似水的性情,才华出众的智慧,这些都是女子中难求的一面,要不是高元尚也出众的身份地位,和他一张俊朗般配宋安乐的绝色,她倒是觉得高元尚配不上宋安乐的出众。
至于高元尚对宋安乐的感觉,梅心暂时沒有结论,但以他们相遇相识的渊源,注定是个非同寻常的缘分,只可惜天意弄人,她也颇为感慨的说道:“看中了又怎样,有些事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与其相爱后不能在一起,倒不如不要相爱。”
“我倒是不赞同梅心姐姐的话;”盏菊虽然不了解梅心的话里之意,但是她却难得认真的说道:“我觉得,只要不会辜负两个人的感情,沒什么不可以改变的,况且高公子是大皇子,以后的皇帝,有什么是他改变不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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