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
“哦。”
傅景桁摸摸她头发,“我忙完能不能亲热一回,很久没有了,咱俩需要亲近一下,都是年轻人,好好的。”
“带端木给九儿圣殿洗完澡,回来和我亲热稍微人性化一点行吗,我毕竟不是个器具,有七情六欲的,大病初愈,没什么原始心思。”文瑾清楚他这个月身子空闲,也没去旁处走动,有些个正常需要,但她没有那方面想法,甚至反感,再有她怀着‘小枕头’不方便侍寝,“我写状子,也没有时间。”
文瑾于是吃了粥开始写状子,一发不可收拾,用娟秀的小字写了十页还觉得不够,娄淑彩简直罄竹难书。
傅景桁说,“你什么时候写写朕的罪状。有空了写一下好不好。居然嫉妒你二娘,被你写了十页还多。”
“你岳母。”文瑾说,“我要告她。你会阻止大理寺查她吗毕竟皇帝岳母偷人、杀人是极大的丑闻。我和你对抗,你会愤怒阻止我吗。”
傅一怔,薛凝的生母娄氏,她没说错辈分,他许久没有说话,娄正业是开国元勋,驱逐文广出京那回帮了他,文瑾要动娄正业的女儿,他认为此时时机不到,傅昶也在伺机作乱,清了傅昶再动二房会更是好时机,但文瑾显然不愿意等了,已经等太久了,见她逐渐失落,他及时不叫她绝望:“我想想。”
“好。”文瑾总算没有失去希望。
傅景桁又幽幽道:“娄淑彩哪里是最大的丑闻。你哪里知道最大丑闻是什么。”
文瑾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好像他掌握了什么更大的丑闻似的。
老莫小声道:“瑾主儿,圣殿那边的圣坛、执事、还有史官都准备好了,皇亲国戚、公主驸马这些都会来祝福孩子。吉时受洗对国运也有裨益,就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帝后的孩子入圣殿接受圣水洗礼。君上不好不出席您别生气不行奴才给您跪下赔礼道歉。”
文瑾听见老莫又在巴拉巴拉讲君上的难处,她的确也把他们主仆给辖制的可以,非原则性问题他都依她的,但她也做好了自己再度被撇下的准备,被放弃习惯了,也不见得有什么感觉,她如往常般温和道:“哦。那去就是了。”
“走吧。”傅景桁摸了摸文瑾的发丝,便把长林抱起。
文瑾一怔,“去哪里。”
“带长林去圣殿受洗。孩儿他娘。”傅景桁摸摸儿子绒绒的发丝,长林用脸蹭了蹭他胡茬,照顾病人他也憔悴了,胡茬几日没有处理有些明显,他对文瑾道:“带端木和九儿洗完澡不能动你,带文瑾给长林在圣殿洗完澡,能不能激起一些你的原始心思,你如果对朕冷淡了,问题就大了,姑娘。”
文瑾倒是没有料到他会如此,“行了,我不去。那场合我去了不知旁人如何议论,说我让你不顾纲常,宠什么灭什么的。”
傅景桁将她手攥紧,“真的。我发现想你的时候,纲常什么也不是,朕不过是个一个月没碰媳妇儿的男人,急着讨好你。我们就今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