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后,我靠在了一旁,掏出来一支烟点上,一口浓重的烟随着我的喘息进入了肺叶。
我有个习惯。就是做完这种事情后必须要抽一支烟,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所以抽一支烟能赎罪一般。
晨姐的疼痛好像还没有缓过来,她的脸上满头的大汗。身子就像洗了一个澡一样。我连忙把她拥入怀中,安慰她道:“还疼吗?”
晨姐摇了摇头,说不疼,就是有点不舒服。
我说哪里不舒服?
晨姐想了想,然后指了指下面。
我顿时又来了反应
晨姐也注意到了这种尴尬的局面,她便主动的伸出帮我(和谐)
那天一下午,我俩几乎啥事都没干,在这个房间里面搞了一大半天。红衣男和寸头男过来找我们,我们俩也没有开门,我捂着晨姐的嘴巴,继续干那种事情。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下午的五点,我们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说来也是巧,旁边的那一对男女也不简单,比我们开始的早。结束的还要晚几分钟,我们俩走出去的时候,他们也刚好推开门走出来。
那是一对中年夫妇,男的身体偏瘦。一看就是被吸干了那种,而那个女的,又有点丰满,估计这个男的够呛能受得了。
既然我们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他们也一定能听到我们的声音。所以那对男女就尴尬的跟我们打了个招呼,我们俩没好意思回应他们。
晚上的时候,寸头男和红衣男过来找我们两个玩,一进来红衣男便问我们道:“今下午你俩干啥了,为啥门都开不开?”
而寸头男则是不停地闻来闻去,然后一副思索状说道:“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屋子里面的气味,充满了‘爱’的味道啊!”
他说“爱”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那副模样可他妈贱了。
我骂了句草,说你俩要是再在这里扯淡的话,就赶紧给我滚出去啊!
他俩这才笑着说,不闹了不闹了。过来跟你说一个事,就是咱们的船,明天上午九点就能到南岸了,所以今晚上可得把握机会。
我说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他们摇了摇头,说没有了。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昨晚上的事情告诉他们两个,如果连他们两个都不能知道的话,那我真的很难再走下去了。
他们两个听完后,都皱起来了眉头。片刻后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欧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蹲坑男难道没有告诉你们我为什么必须离开吗?”
寸头男摇了摇头,说没有。
而红衣男皱着眉头,半天没说话。
“秦哥跟我说过一件事情。说鬼面佛身上藏着一个钥匙,那个钥匙具体是做什么的,就连秦哥也不知道,但是那把钥匙,一定不能落入任何一个组织的手里,必须由鬼面佛来保管。但是为什么要你离开,我就不知道了。”红衣男说道。
我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不出来个所以然。难道说,那把钥匙在我身上?这不太可能,我天天脱衣服,也没见到什么钥匙。
想不清楚的事情我就不想了,便让他们两个先出去了。
因为今天白天的“剧烈活动”,所以我和晨姐都有些累,一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的八点多,也就是即将下船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