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跟了出去,却发现他抓着船边跳了下去,而在不远处,有一辆白色的帆船,应该是在接他的。
隔得挺远,我看不清那辆帆船的模样,但是可以看出来轮廓,是一个不太大的帆船。
黑汉子跳下去之后,便游到了那个帆船的跟上,翻身跳了上去。
我站在走廊,点上了一支烟。这时候晨姐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她紧紧地依偎在我的身边。问我道:“刚刚那个人,你认识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晨姐接着说,是鬼面佛?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
晨姐哦了一声,靠在我的身边,不说话了。
我吸完了一支烟,随手把烟头扔进了大海。然后跟晨姐回到了屋子里。本来想继续干那件事情来着,可是经过这个黑汉子这么来一闹,那欲望也随时烟消云散。
于是,我跟晨姐躺在地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寸头男和红衣男过来给我俩送的早餐,然后跟我说,还有不到两天,就能到南岸了。
我算了算时间,说道:“还能在这里睡一晚上?”
红衣男笑眯眯的说道:“没错,只有这一晚上了,要干啥你俩可得抓紧了,过了这个村,就木有这个店了哈。”
我骂了句滚蛋,然后便把他俩给撵了出去。他俩出去之后,我点上了一支烟,回想起来了昨晚上那个黑汉子说的话,他说除了小矮子,让我谁都别相信,他的这句话说说到南岸的那帮人,除了小矮子我谁都别信,还是说,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如果所有人都是如此的话,那岂不是红衣男寸头男我也不能信了?
仔细想了想,黑汉子应该针对的是南岸的帮会吧,毕竟红衣男和寸头男可以说是我的左膀右臂,他们两个都不能相信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
白天一天都没有什么事情干,刚开始的时候觉得在轮船上还是挺自在的,但是时间长了,有点反胃。有点想吐。一般人只要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那种欲望也会低落不少。古人说饱暖思淫欲,此话不假。
好不容易让寸头男去给我和晨姐弄了两片晕船药吃上后,才感觉好多了。
下午的时候,我跟晨姐待在这间屋子里面,互相靠着聊天,这时候,旁边的那间屋子,忽然传来了一阵叫声,声音“婉转动听”,一听就是一个女人叫出来的。
这轮船上的房间与房间之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所以她的叫声可以说是一清二楚。不只是晨姐的脸红了,我的老脸都感觉有些挂不住了。
我故意往晨姐的身边坐了坐,然后问晨姐道:“旁边那屋,在干啥呢?”
晨姐脸通红,她瞪了我一眼。说道:“明知故问!”
这时候,我注意到了晨姐的一个动作,她的双腿夹了好几下,好像有些反应了。
我笑眯眯的把手搭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慢慢的向着她伸了过去。
晨姐脸色绯红,好像也有些受不了了。
我和晨姐的喘气,顿时都粗了起来,我咬了咬牙。接着把晨姐按了过来,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晨姐的身子顿时一颤!接着她的两条细腿便盘在了我的身上!
我低呼了一声,接着便忍不住了,手有些粗暴蛮横的碰着晨姐。然后干最后一步!!
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所以这次并没有那种生疏感,也没有出现那种尴尬的事情。一次便成功了!
接着我便感觉到了一股暖流包围住了我,身子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啊!!”晨姐疼得大叫了起来。她忽然张嘴,猛地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身体的快感让我忘记了疼痛,我犹如一头史前猛兽,释放着最原始的欲望。晨姐是第一次。所以根本就感觉不到舒服,她几乎是咬着牙陪着我完成的。
我的身体动了没有几下,便停下来,缴了卸。身子也犹如被抽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