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啟宗看着怀里哭了的娇娇,心里疼爱得很,他停止了手下的动作,转而替宝儿穿好衣物,宝儿差不多也已经清醒过来了,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小脑袋几乎要低到地缝里去。
柜子外头的男女依旧还在继续,宝儿能听到外头男女交欢的声响,不知这是什么药,药效竟然如此持久,宝儿不敢正视陆啟宗。
她本是面对着陆啟宗,正要转身时,就感觉到自己下半身抵住了坚硬的东西,宝儿以为是衣柜里放了什么,伸出小手就将那物什推开,谁知她刚握在手里,就听得陆啟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东西竟然变大了一圈,宝儿惊讶地低头看去,就看到自己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宝儿脸上直接就起了红晕,她急忙抽回手,却被陆啟宗一把按住,男人将宝儿往怀里一带,他沉沉地看着宝儿,继而低声笑道:“小心肝,帮帮为师。”
陆啟宗本欲结束,谁知小东西误打误撞,将他撩拨得不行。
宝儿只觉得自己如石头一般僵硬,在陆啟宗绝对力量的面前,宝儿只好认命地闭了眼,顺着陆啟宗的手,她听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陆啟宗趴在她肩膀上,她才反应过来。
她只觉得满手都是黏黏糊糊的,陆啟宗看到宝儿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心里头软成水,然后掏出怀里的帕子细细地给宝儿擦干净手指。
这时候柜子外面也没了动静,只听得一阵衣服的摩擦声,继而是混乱的脚步声,还有女子的低泣声,差不多一刻钟以后,屋内就完全安静下来,两人透着缝隙看,屋内已经没人了。
宝儿率先推开衣柜的门跑了出去,她现在不用看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用手摸时,还在滚滚发烫,陆啟宗的那句“小心肝”依旧停留在她耳边,宝儿几乎是落荒而逃,推开雅间的门冲了出去,瞬间没了踪影。
陆啟宗一脸靥足地看着宝儿的的背影,他茹素二十几年,今日被宝儿勾了魂去了,他已经不满足于此,生意人总要比其他人肖想得更多。
“进来。”陆啟宗慢条斯理坐在矮榻之上,韩青先是看着宝儿红着小脸,跑的贼快,他正疑惑着,进来就看到主子一脸靥足,绕是没吃过猪肉,也知道猪跑,主子竟然下手如此之快?
“处理了?”陆啟宗半阖着目,这齐梦缘蛰伏了将近三年之久,没想到又回到了都城,不过,齐梦缘若是想进艺伎坊没有那么容易,看来是有人帮了她,而那个人同样对宝儿是嫉恨的。
“没招,一头撞死了。”韩青刚才审讯了齐梦缘,谁知齐梦缘不仅不怕,而且满嘴诅咒宝儿,韩青没有审讯过世家女,只好用审讯犯人的手段去审她,谁知她竟然忍得了疼痛,然后一头撞死了。
陆啟宗闻言脸色无半分起伏,这世间之人,面目丑陋不堪,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就要毁掉所有,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继续查探幕后之人”男人冷冷清清看了一眼韩青,继而又道“东西可备好了?”
韩青被陆啟宗盯得毫毛直立,主子这不是刚吃了蜜糖吗,怎么变脸如此之快,他低着头道:“遵命。东西已经备好,只不过还差主子的一双白鹿。”
陆啟宗点了点头,施施然起身,朝外头走去。
这边的宝儿一路跑回绣衣阁,就看到雨音焦急地在后门等着宝儿,她看到宝儿毫发无损的回来,心里悬挂的心也落了下来,虽然是主子一手安排的,但是她还是担心。
“娘子!你还好吗?”雨音急忙迎上去问道。
“还……还好,没事的,我们快去找梦梦和朱漙。”宝儿不敢看雨音,目光躲闪,虽然脸上的红晕消散了许多,但是看到雨音她就想起刚才衣柜里面那一幕。
虽然她和陆啟宗已经定亲,可是这样亲密的行为,她只在话本上看过,男女之间的接触,好像不仅仅只是一点,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害怕自己脸红被人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