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一片空白,连我都不晓得自己到底存不存在,只有忽冷忽热的温度不断刺激着我,让我知道我还有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身T不舒服到让我感到头晕脑胀,直到撑起上半身,喘着气靠着墙上,那种感觉虽然没有消退,却能让我好好看清眼前的室内。
明明被我用得一团糟,但是地板的水渍已经被擦乾,墙上碎裂的时钟也被人拿下,碗盘跟盆子也不见踪影,看来在我失去意识的期间,程羽全部都打理好了。
捏着盖在腿上的小毛毯,我不自觉朝着监视器的镜头露出一笑,我不只是笑程羽Ai乾净,还笑她专注在打扫,庆幸她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如果程羽有及时注意到,也许我的计画会失败,要提前进入下个阶段,虽然双方一样会有僵持,可能会有同样的结果,但我能压的赌注与之相b会少了大半──
就这样我一个人呆坐在这个空无一物的密室里,没有了时钟,我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能让我计算的只有我的心跳速度,如果跳一下等於一秒的话,从我醒来到现在,粗略已经过了三千多秒。
可这是否准确,我也不晓得,因为随着时间,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喘气的速度也逐渐增快。
原因无他,只因我发高烧了。
前几日晚上着凉、没有补充水分、睡在冰冷的地板上,以及没有摄取足够的营养,所有Ga0坏身T的要素都聚集在一块。
我坚信程羽一定会来,就如我相信她不会让我挨饿一样。
只是这会耗费多少时间,也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现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撑下去,等待另一个主角自己走到我的面前。
每一次的呼x1都在挑战我的极限,难以喘气,身T开始发热,不自觉开始咳嗽,还有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头发跟上衣都Sh答答地贴在我的身上,双手能施展的力量越来越薄弱。
如果跟上次相b,也许这次还更加难熬,身理上的病痛更让我的T力流失得更快。
到了最後,我整个人像是瘫在墙壁上一般,连张开眼睛都有觉得吃力,若是没有身後的墙能让我立起身T,也许我早就倒地不起。
耗尽力气握紧拳头,令指尖能够刺进掌心,让我多少能保持清醒的状态,然而撑着意志力的时间越长,我就更不肯定,自己下的这步棋是否正确。
脑中的思考逐渐混乱,我不晓得为什麽到现在程羽还不来,用尽剩余不多的清醒,我只想得到可能是因为程羽不在监视器前,又或是她正在冷眼旁观,等着我的呼救跟异状。
我不相信她会袖手旁观,不是因为我没能进行深入思考,所以才选择最有利的结果,而是因为认识程羽这麽久,她的个X跟想法,我最清楚了──
被我不冷不热地对待却仍默默坚持,过了半年也没有消退,也没有随着时间而放弃。
如果程羽把我放在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上的话,那她就没有弃我不顾的理由。
在察觉被程羽下药,一个人在挣扎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最有效也是我唯一能选的道路,那就是──
以身T当筹码,b程羽让步
被囚禁的我没有任何脱逃手段,更别提我不知道程羽出於何种目的,如今我所能做的只有警告,让程羽明白我是认真在反抗跟威胁她。
为什麽把自己Ga0得身T虚弱不已,就是因为我赌程羽把我放在第一位。
我不晓得这是否为一个明智的赌博,可是当我隐约听见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时,我就知道我赌赢了。
只不过这还不是终点,而是一切的起点。
门被人用力推开,接着有个人从旁边接住了我的身T,让我能靠在温热又柔软的物T上。
「肖乐你是不是发烧了!」
「……你知道吗」恍惚中听见程羽慌张的声音,我使劲张开眼睛,提高手臂,让掌心能贴在她的脸颊上,尽管喉咙乾涩,我仍尽力装出我所能表现的不在乎,y是扯出无所谓的一笑。
「人没喝水只能撑三天哦──」
撑到把想讲的话说完,接着我就失去意识,也没了任何的知觉,然而我也不担心之後的事情,因为程羽来了,我也就没有担心的必要了。
等到我再次醒来,我眼前的不是任何一个熟悉的场景,而是充满消毒味的病房之中。
左手掉着点滴,看上面点滴袋剩存的YeT,也许我已经昏过去几个小时,又或是过了整整一天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