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呛得半死不活精疲力竭需要她帮助的时候。她则从你怀中溜走再次浮上了岸,继续寻找能给她虚荣心和刺激的新的伙伴,你却在井中淹死了。”
“那怎么才能淹不死?”
“别往下跳呀,站在井边看着她表演就是了。”
“你那意思井代表婚姻了?”
“可能吧。”
“跳下去的感觉你有过没有?”
“没有。”
丁克笑了一下:“那你又怎么知道那不快乐呢?也许幸福无比。人活着就是一种体验和经历,经历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快乐。”
“错!女人就象烈马,你得要征服,你征服她她才快乐,你跟着她去体验,她反而看不起你。”
“体验本身就是一种快乐。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你跟她一起跳下去不是征服她呢?”
“又错。也许,你跟着她跳下去。她可能会一时觉得快乐,但游戏久了总会乏味的,而且你别忘了,你是按照她的游戏原则在她的领地里玩游戏,她玩累了,就会换个伙伴,玩一种新鲜的游戏,而你已经适应了在水中沉浮,你只是这一单元游戏中的男主角。游戏结束了,该换人了,你傻逼了。她则浮上了岸。”
“那你的意思?”
“站在岸边看着她,以不变应万变。她想玩你就跟她玩,但她要跳到井里,你就看着她,或是伸出手把她拉上来,但千万不可以跟着她跳下去,这样你就赢了。在你的游戏规则内玩,她再怎么也跳不出你的如来手心。”
“也许人家不跟你玩了!”
“又错!再错!”
立果自信地笑着:“看来结婚对你没有丝毫感悟,没有进步。”
“怎讲?”
“你越这样她越离不开你,喜欢你。”
“可我们不一样!”
“再错!”
立果看着他:“谁都一样,只要是女人。都一样。”
丁克喉咙蠕动了一下:“你是说庞娜也这样?”
立果看出了他的不快,真诚地把脸转向他继续道:“丁子,说一句话你别不高兴。人心是活的,它总在动,流动,动就是变化,变则通,通则久。善变是人的本性。女人是善变的,男人也是善变的,这是客观规律,你得正视它才能快乐。”
“不可能,庞娜不是这样的人。”
立果笑了笑:“嫂子人是不错,漂亮,气质好,人贤惠又善良……但你怎么就知道嫂子心里没有装其他的人呢?女人心深似海,你琢磨不透的,也许她在跟你欢愉的同时,心里在想另外一个男人,也许,你刚一走她就拿起电话拨通另外一个男人的电话亲昵地聊着什么呢?”
丁克脸已经由红到绿,随时准备站起。
但立果仍谈兴正浓,无视丁克的表情:“丁子你别生气,我说这些是想说人有时需要睁只眼睛闭只眼睛,没听李敖说吗,只有睁只眼睛闭只眼睛的人才配谈恋爱——这都是哥们儿的肺腑之言,你别觉得你结了婚就了解了所有的生活,你只知道当丈夫的乐趣但你无法知道给别人戴绿帽子的乐趣,哥们儿深有体会。哥们儿不是不想结婚,但每当我看到那些貌似端庄的女人背对着老公在我面前放荡形骸时我就害怕……”
“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如此。”
“不,所有的女人都如此。”
“如果不是呢?”
“没有不是,就是。”
“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凭我对女人的了解。”
“不要因为尝过几个坏豆就以为所有的豆都是坏的。”
“难道你想我把所有的豆都尝完再说这所有的豆都是坏的吗?”
丁克沉默了。
他没有办法不沉默,因为他发现立果说的这句话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