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朗姆酒吗?”望月歪头,看向一旁的诸伏,这个组织还真是无处不在,她现在有理由怀疑,他们的Boss就在这附近,也许就是她认识的人之一也说不定。“应该错不了!”诸伏叹气,组织里的二把手,那个从未有人见过真容的男人,他竟然跟这起谋杀案有关。到底是什么情报,会让这个人亲自动手,甚至不惜杀掉一位外交官。诸伏虽然没见过朗姆,但是零却跟对方打过交道,朗姆一向老奸巨猾,这种容易暴露身份的事情,他可是从来不干的。朗姆更擅长敲山震虎,借别人的手完成自己的任务,所以组织里的事情大多都是琴酒在忙,但是好处却是对方在接收。毕竟琴酒的大名可是钉在各国卧底的心中,一有机会他们就会将人捉起来,而朗姆,却是个连代号成员都不知道是谁的人。这个人平时只是搞搞情报,他刚取得代号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听说过,可见他的神秘色彩。十五年前要是有人顺着外交官死亡的线索查下去,说不定还真能揪出朗姆的真面目,但是现在所有的线索都被时间堙灭了。“辻村先生,你还记得那些人的长像吗?”柯南可不管这些,好不容易碰到跟那两个黑衣人有关的线索,说什么他都不可能放弃。“这个嘛?”辻村利光吞吞吐吐的看向现场唯一的两个警察,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他还真没什么印象。“只要是跟他们有关的线索都可以,拜托了,老爷爷!”柯南双手合十,望月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暴击。真以为谁都跟他一样那么莽撞,碰到什么事情都是亲自上阵,人家朗姆可是国际犯罪组织的二把手,手底下小弟无数,这种事情能让你打听出有用的情报来才怪呢!诸伏也跟着摇头,这位辻村先生要是真的掌握有跟组织有关的信息,早在十五年前就会被灭口,怎么可能活到现在。柯南的心情他可以理解,但是却错估了双方的力量悬殊,以他这种招摇的打听方式,迟早会出事的。“地区号码算不算有用的信息。”兴许是柯南恳求的眼神触动了他,这位年过半百的老爷爷突然蹲下身子,捧起柯南的脸蛋问道。“区号?”柯南疑惑的问出声,这个词对她来说有些陌生。“是呀,以前根本没有手机,联系人一般都是打家里的座机,每当电话打进来,就能看到对方的地区号码。”辻村利光解释道,这是他唯一记得的东西,至于那些绑架贵善的人的长相,他是真的没办法,因为那些人从头到尾也只在电话上跟他联系过,见过他们的人只有小勋一个。“是什么地方?”柯南激动的问道,只要有线索,他就能从里面找出有用的东西。“长野县噢,小弟弟,你知道这个地方吗?”什么,诸伏睁大眼睛猛的看向对方,他就是在长野县长大的,那里曾经竟然潜藏着组织的二把手,不,或许现在也有可能。诸伏心中一动,他暴露的时机细说起来跟朗姆有很大的关系,会不会在以前的某个阶段,朗姆曾经见过他,所以他一出现在组织,对方就知道他是卧底。这样一来,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能说通了!“喂,回神了!”望月在诸伏的面前使劲挥舞着手指,警方已经赶到,正在将犯人带走,他们得撤了。这一大家子一个死了两个被抓,剩下的小年轻又是那种尴尬的关系,他们是真的不能再待了。“我觉得我暴露的原因跟朗姆有很大的关系。”诸伏深吸一口气,压低嗓音突然在望月的耳边说道。“就算是没有朗姆,你暴露也很正常好吗?”望月翻了个白眼,一把拽住诸伏的领带,悄悄说道。“哈?”“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们的处理方式并不高明,破绽到处都是。”书房里搜查一课的同事正在取证,望月拉着人往外面走,柯南一不注意又不见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诸伏不解的看向望月,不明白她指的破绽是什么。“首先,你的长像有问题,你跟你哥哥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有胡子而你没有。”望月指着诸伏的眼睛,重点批评,鬼知道她当时忍得有多辛苦,幸亏她是一个有职业操守的人,愣是给他们腾出了单独相处的时间。要不然他们俩哪来的机会花下饮酒,哼哼!望月想起当时的情景,嘴里就忍不住分泌唾液,也不知道那酒是用什么酿成的,香就算了还喝不醉人,十分适合她这种人菜瘾大的。只可惜她就喝了两杯,其余的全都进了这两兄弟的肚子。“是,是这样吗!”诸伏心虚的捂住下巴,其实他在组织里的时候,一般都会留胡子,他一直认为这样比较成熟,没想到跟他哥搞成一样了。“要我说,你们的卧底安排也有问题,你可是在警校读了大半年,东京见过你的人一抓一大把,说不定里面就有组织的人。”“你是可以做卧底,但怎么说也要远离东京,这个犯罪集团又不是只在日本有据点。”望月平复语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平和,她实在不想打击诸伏的信心,但是事实确实是这样。诸伏苦笑,这点他倒是有合理的理由,组织人员分配是根据地域来的,为的是能够迅速融入人群。毕竟做他们这一行的最怕引人注意,他上交的资料是日本人,自然就被留在这里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运气不太好,正好碰到了我。”望月拍了拍胸脯,自豪的说道。“还真是这样!”诸伏感叹道,望月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所有跟他有交集的人,都成了重点关注的对象。警视厅会调查他们的身份,组织肯定也会将他们的信息重新核查,这样一来二去,纰漏点就出现了。也许他的暴露是必然的结果,组织在日本的根基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他毕竟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留不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