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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国公府也不安啊!”
陆云笙端着茶杯,叹息一声。
傅南霄不知何时安排了人插进国公府,大抵是为了监视她。
她眸光晦暗如深:“阿巧,以后做事小心点,府内可疑人物都离远点。”
“放心吧,姑娘。”
“桌子上的饭菜脏了,我们重新准备一份吧。”
“正有此意。”
阿巧帮着洗菜,陆云笙撸起袖子,亲自下厨炒了几个小菜。
饭菜重新摆上桌,两个人正要下筷子。
水榭阁的门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阿巧赶紧炫了一口肉。
陆云笙扭头看过去,陆泊和陆清欢身后跟着几个家奴,走了进来。
饶是吃过了晚膳,陆泊闻到这个味道,还是惊讶了下。
“你哪来的肉?”
陆清欢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目光直直地落在那一方小桌子上的饭菜。
三菜一汤!看着成色比膳房做的还要好,还要香!
可母亲分明把她的月钱都停了的!
“王爷送的!”陆云笙轻描淡写道:“哦,今天又送来一些。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陆清欢:她怎么不去死啊!
陆泊轻咳了几声,掩饰自己馋意。
“陆云笙!你知不知道为父所来是为了何事!”
陆泊板着脸道。
陆云笙咋舌:“父亲赶着饭点来,不会是想蹭吃蹭喝吧!”
“胡说八道!”陆泊怒道。
他难得放缓了语气,陆云笙这个逆女真是不懂看人脸色!
“妹妹,父亲来是想问问你,母亲床榻上的金皮树叶子,是不是你放的?”
“是我。”陆云笙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陆泊闻言,冷哼道:“我就知道是你!你母亲已经受了罚,你为何还要变本加厉!金皮树叶子含有剧毒,会让人痛不欲生,我不信你不知道!”
“呀,妹妹的院子里竟然种了两颗!”陆清欢捂着嘴惊呼道。
陆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顿时火气上涌:“你种这东西是不是为了害人!”
“金皮树可不好搞啊,父亲!我刚回国公府不久,这可是一心和二月当初搬进我院子的,说是母亲给我送来的。还说这树对身体好呢,我想着母亲这么难受了,也该让她舒服一点,才摘了叶子送过去,贴心地铺在了床榻上的。”
陆云笙不平不淡地开口说道。
一旁的阿巧吃的欢实,一边吃一边点头。
“妹妹怎么能如此诬陷母亲呢,她不会做这种事。”陆清欢辩解道:“父亲,您是知道的,母亲为人一向温柔,连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会送金皮树给妹妹呢!”
若是没有阿巧那件事,陆泊也对林氏深信不疑,但是经此一遭,他心里不禁会有些怀疑。
“是不是母亲,去查下账不就好了!”陆云笙摆手:“府中的支出事项都有账册记录,如果没有这条记录,那就更有问题了。”
闻言,陆清欢的脸一白。
“管家!”陆泊当即便挥手叫来了管家。
账册一向是管家来管,管家是他的心腹,陆云笙没本事收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