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皇后来到皇上面前:
“臣妾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请皇上裁决。”
祁修致看着包德妃,只见她精致的脸庞此刻正绷着呢,一副“我就不给,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情。
祁修致对包德妃还是比较宽容的,所以,包德妃才敢当面和袁皇后硬刚。
祁修致叹了口气:“德妃,你把羽缎还给皇后。”
包德妃赌气地把头扭到一边,不理睬祁修致。
祁修致又说道:“我再叫人拿一块羽缎给你做大氅。”
包德妃一听,立即眉开眼笑,她得意地看了袁皇后一眼,吩咐自己的宫女:
“你力气大,把那匹羽缎给皇后送去,记得啊,千万别弄脏了呀。”
那个宫女眼神一闪:
“奴婢一定会加倍小心的。”
“恩,去吧。”
事情解决了,祁修致要回静心殿,包德妃要陪着,祁修致也没有拒绝。
等皇上和包德妃走远了,一直静静站着的袁皇后,才动身回自己的宫殿。
藏在远处树上的左景殊,对身边的祁修豫说道:
“我敢保证,包德妃的宫女还回来的羽缎,肯定会脏兮兮的。
羽缎那么金贵的东西,脏了真的是太可惜了。
祁修豫,你说,我抢下来怎么样?”
祁修豫笑了,小景要玩,自己就陪她玩好了,反正无伤大雅:
“你别露出马脚就行。”
左景殊一乐:“你放心好了。你在这里等我。”
左景殊说完,飞一般向刚刚那个宫女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没用多久,左景殊就回来了。
她得意地告诉祁修豫:
“弄妥了,这个你拿着,这可是咱们不在现场的证据。走,看热闹去。”
左景殊和祁修豫进了静心殿,左景殊假装不认识包德妃,她上前行礼,然后说道:
“皇上,我们刚刚去了御花园,看到一棵树上有几个果子,红红的,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
我就让祁修豫给摘了下来,献给皇上,请皇上笑纳。”
包德妃一看,差点气晕过去:
这是哪里来的混蛋,把她留给她爹的几个果子都摘了下来。
该死的,看果子的太监都死了吗?
过几天是老爹的寿辰,她准备把这几个又大又红又甜的果子当寿果,给老爹送去。
左景殊察觉到包德妃不善的目光,她根本就不在乎。
祁修致接过祁修豫递过来的口袋,亲自把里边的几个果子拿了出来。
一股甜甜的果子香立即弥漫开来,祁修致不禁笑道:
“好东西。”
他拿起布巾擦了擦,然后一口咬下去,满嘴甘甜:
“不错,好吃。”
包德妃看着龙案上,还有五个果子。
心说,还行,这混蛋没有摘光,一会儿她就回去,把剩下的果子通通摘下来收着。
万一再叫人偷了,她还不得哭死。
她哪里知道,左大小姐出手,肯定摘得干干净净,一个都不会剩下。
十七八个果子,除了献给皇上的那几个,剩下的已经被她收进了空间。
其实,这果子根本没有左景殊空间里的果子甜,可她就是不想便宜了别人,尤其是宫里的女人。
祁修致一个果子还没有吃完,包德妃派回去拿羽缎的宫女,哭哭啼啼地进来了:
“娘娘,那个羽缎,不见了。”
包德妃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啥叫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