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居庸想到那个宅子里的东西,对左景殊说道:
“桃桃,那个宅子的房契和钥匙你收起来,那里的东西,你都找个地方藏好,我知道你藏东西有一手。
我和你嫂子,不会去那个宅子住的。等你出嫁的时候,咱们再说。”
左景殊一想,那么多的东西,如果骆居庸都搬到他现在的宅子里,那就太惹眼了,还是自己收起来保险:
“行,那我找地方把那些东西收起来。嫂子现在是特殊时期,你要照顾好。”
祁修豫也说道:“你们好不容易从骆府出来了,就好好过日子吧,别辜负了小景的一番心意。
我们去天齐,这次就不带你了,以后还有机会的。”
骆居庸瞪着祁修豫,别以为他不知道,不就是嫌他碍事儿吗?
哼,你等着,有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祁修豫忽然感觉后背发冷,他大声地和左景殊说悄悄话:
“小景,你哥现在的脸色好吓人啊,你说他会不会嫉恨我啊?”
左景殊不理他们二人的明争暗斗,她看了看装满东西的马车:
“骆居庸,东西装得差不多了,你带着车队回去吧。
没事儿的时候,多陪陪嫂子。”
“我知道了。”
三人一起离开骆府,骆居庸回他的新家了,左景殊和祁修豫去了皇宫。
“祁修豫,咱们进宫干吗?”
“咱们不是要去天齐了嘛,和皇兄聊聊,看看他还有什么要说的。”
左景殊也知道,祁修豫身份特殊,如果这次天齐之行,皇上心里有疙瘩,将来万一出了点啥事,皇上新帐旧帐一起算,恐怕会对他们很不利。
祁修豫这么做,就是为了让皇上放心。
二人进了宫,刚刚和祁修致说了几句话,传事太监急忙进来禀告:
“皇上,包德妃和皇后娘娘吵起来了,下人们已经动手了。”
皇上一听,站起来急急忙忙走出静心殿。
左景殊看了祁修豫一眼:
“走,看热闹去。”
二人远远地跟在皇上后面,向皇后和包德妃吵架的地方去了。
“皇后,上次就是你的人打歪了我的头饰,害得我不能去见皇上,然后你偷偷摸摸见皇上去了。
现在你又把我拦在这里,是不是还想故伎重施啊?
我不会再让你得逞了,咱们走!”
包德妃领着自己的人,准备去皇上的静心殿。
“你们给本宫站住!打了本宫的人还想走?
来人,把刚刚动手的太监宫女给我拖下去,每人十大板。”
“你敢!”
皇后本是后宫之主,惩罚几个太监宫女有什么不敢的。
“你们还不动手!”
过来一帮执事太监,把那几个打人的太监宫女拽了下去,一五一十地打了十板子。
包德妃气得不行,恨自己不是皇后,自己的人要受人欺负。
她一抬头,看到祁修致来了,立即大叫道:
“皇上,你可来了,臣妾被皇后堵在这里,不许臣妾见皇上,请皇上做主。”
袁皇后恭恭敬敬地给皇上行了礼:
“皇上,臣妾把包德妃拦下,是想问问她,为什么把所有的羽缎都拿走了。
那些羽缎,各宫都有份儿的,她全拿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臣妾给昧下了呢。
臣妾派人来请包德妃,没请动,没办法,只得来这里堵她。
马上要做冬装了,各宫都来询问,今年的羽缎为什么还没有发下来。”
包德妃一听,马上反驳道:
“那些羽缎是我拿的怎么了?分给我的那一点,还不够我做件大氅的。我不多拿点,难道你叫我做半件衣服吗?”
皇后平心静气地说道:
“包德妃,羽缎一共就那么多,各宫有份,不能因为你想做件大氅,就占了别人的份额。”
包德妃哼了声:“那我不管,反正我得做件大氅,大不了剩下的你再拿去给她们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