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管唐尚,全力诛杀赢子仪,此人所逃,回去若是被重用,必然成我南黎之大患。”
杜虎心里莫名感到些许不安,他竟然觉得,赢子仪若是坐镇南荒,南黎不仅会被赶出镇南关,还可能继续被感到深山老林里边,继续过打猎为生,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一众南黎将士,不敢懈怠,直击赢子仪,可一人一戟的赢子仪,并非没有了余力,仍然在斩杀几人之后,冲出了包围,与徐殇会合。
人在绝境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出无比巨大的潜能。
“徐殇,不可恋战,速速撤退!”赢子仪跃上徐殇的马背上,顿时就昏了过去。
不仅是力竭,还有身上的几道伤口,导致他身体虚弱昏了过去。
“撤退,快快撤退!”
徐殇转身就撤。
数百士兵,边打边撤,在见到赢子仪离开之后,才脱离战斗,迅速撤退。
唐尚也不恋战,招呼本部兵马,撤离了左阳关,消失在了黑夜中。
看着离开的赢子仪,杜虎不甘的握紧拳头。
“废物,一群废物,折损多人,竟拦不住一人,本将养你们有何用”
……
此时!
撤回中城的张复,得知了赢子仪,是当朝卫国公府,在外的外孙之后,当场蚌壳住了。
“王端啊王端,你丢了左阳关,本将还能向朝廷言南黎人悍勇,无法可守,故而丢了关隘;可你竟然屡次私贪了赢子仪的功劳,又派他深入险地,劫敌人粮草。”
“你可知道,本将派出三波袭粮队,皆全军覆没,那明知是送死的差事,你还让他去,现在!就算皇帝,也救不了你的命了。”张复怒道。
做为荒州州牧,坐镇一方的霸主诸侯,让王端给坑了,已经够坑了;到的现在,竟然又闹这么一出,他只感觉头大。
心里将那散发赢子仪身份的人,八辈子祖宗都骂了个遍。
本来没事的,如此一招摇,恐怕不久,就会传到朝廷。现在整个朝廷,系派复杂,个个明争暗斗,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搞不好!还会殃及到他的荒州。
“州牧大人,既然赢子仪是私生子,被赢惜文撵到荒州的,如此看来,赢惜文并不重视赢子仪,甚至!还想让赢子仪死,何况!赢氏的那位吕夫人知道,更加不会让赢子仪活着。”
“州牧大人如此,不免有些大题小做了。”王端倒是脸皮厚,也不知道,后者知不知道,现在的张复想将他千刀万剐了。
“哼!你以为自己很聪明了是吧!”
“赢子仪的身份,一旦公布,那就是赢家的丑闻,赢氏一族,还不是姓吕的一个女人能做主的,政治之事,岂是你一个将军能懂得。”
“赢子仪此去劫取敌军粮草,估计是回不来了,本将会书写一封书信给朝廷,多封于他,至于你……丢了左阳关,害本将痛失南疆整条防线,导致南黎大军,直抵南荒城,现革除你将军职位,直接降为校尉。”
张复冷哼了一声。
莫要真以为他好说话,在王端丢失左阳关那一刻起,就想将王端千刀万剐,生吞活剥了。
若非手底下无将可用,不然!王端可不会这样健康的,站着和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