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赢子仪危在旦夕,徐殇一人一马一枪,宛如出弓的箭矢般迅猛,直冲敌军大阵。
徐殇的武艺,虽然比之不及赢子仪,可好歹也是内劲大成,一流顶尖战将,面对上千敌军,他未有丝毫的恐惧,在他的眼里,赢子仪已经不单是他的上司那般简单,而是征战沙场的生死兄弟。
在他的身后,赢子仪麾下众将士,犹如疯牛一般杀来。
一面“唐”字大旗,在火光之下,无比显眼的飘动着。
赢子仪立马就认出了来者之人,正是镇守右阳关的上将唐尚,此人有勇有谋,有上将军之才谋胆略,只为一方州牧麾下将军,当真是屈才了。今天下午才撤出右阳关,估计还没来得及撤回南荒城,就遇到徐殇的求救。
“徐殇,快来救我!”赢子仪犹如久旱逢甘霖,提起最后一丝力气,站了起来,他不能死在这,娘亲还在家里等着他呢!
只见徐殇,发疯似的,连战数人,身后的士兵,为了救出赢子仪,更是拼了命,在他们的心里,赢子仪是他们的生死兄弟。
此刻的唐尚,刚刚冒出头,视线就停留在赢子仪身后的尸堆上,瞬间便是被震惊了。
这是何等的勇武,才能在上千敌军的围杀下,一个人斩杀近百人
“王端这废物,拱手将左阳关拱手让于南黎也就罢了!麾下有如此骁勇将军,竟然打压不谏,当真是暴殄天物。”唐尚虽是员儒将,但也有外劲大成的实力。
他知道,即便是内劲高手,在如此围杀下,也难存活,可赢子仪,却是斩杀了近百人,伤者无数,这是何等骁勇
恐怕,就是当朝第一大将大将薛镇山,以及坐镇南州的南王李天霸,也不过如此吧!
“全力冲杀,救出赢子仪。”
唐尚当即下令。
身后数千士兵,疯狂涌向敌军。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唐尚在为大梁,留住一员不可多得的上将之才。
由徐殇率领的兵马,给敌军杀了一个出其不意,其打仗就跟不要命似的,直接将敌军的大阵,撕开了一个口子,杀出了一条血路。
南黎士兵,也被杀懵了,主要是徐殇率领的这支兵马,简直不要命,打架跟疯狗一样,战斗力更是其他梁兵的数倍,尤其是某些士兵,再身体中刀的时候,直接就上嘴咬,只要你身体上的那些部位好咬,就直接上口咬了上去,那力道直接将敌军身上的皮肉,撕扯了下来。
更无语的是,有士兵冲着两颗豆子的地方,直接就上嘴咬,南黎士兵的身上,那铠甲无非就是包裹着一件皮革甲,加之天气炎热,有敌兵将身体上另外一边胸口,裸露了出来,继而!战场上滑稽的一幕就出现了,有些敌兵不死,可他要么就是缺了耳朵,没了鼻子,甚至胸口上少了一块肉。
“这……这是什么打法!竟然能如此不要命”唐尚麾下一员副将,彻底被惊呆了。
打仗还能这么打。
可在唐尚眼里,却是看到了这支军队,敢打敢拼。
“赢子仪啊赢子仪,你的才华,不止是这个位置呀!能训练出如此作战凶猛的军队,当真是难得的上将军之才呀!”
“我南荒士兵,若皆如此,何惧区区南黎小族。”唐尚边打边感叹着。
他发誓,此战之后,他必然要将赢子仪,举荐给张复,并委以重任。
因为,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军队,与赢子仪训练出来的军队,虽不是天差地别,可差距也不小。
士兵是否精锐,皆看所领军之将帅。
此刻!发现局势越发不妙的杜虎,下达了强硬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