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见到我和卡米尔,那两人也同时呆住了,用那双血瞳不断上下打量着我,仿佛是在审视什么奇怪的怪物一般。但其后不久,两人便仿佛意识了什么,立刻打岔道:“嗯……那件事吗?”
“嗯……”我瞪大双眼,望着两人的血瞳,立刻心领神会:“是,关于情报部报告的事情。”说着,我招手打发走了身后不知发生何事的卡米尔,“那借一步说话。”我向两人说着,来到了安保部一处少人使用的电梯间处,正巧也遇到了格雷戈瑞,我们四人便顺势讨论起来。
“关于白夜,我们的记忆都是真实的。这点毋庸置疑。”洛基开门见山的说道:“而我们之前从未真正的击败它,但唯独这次是个例外。”
我眉头紧缩,“难道你们都有先前关于疫医和白夜的记忆吗?”我有些惊讶的问道。
三人同时点了点头,“相信我,那绝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格雷戈瑞打趣道:“我当时被守卫使徒一刀斩断了脖子。”
“我被戳断了躯干。”
“我活下来了,但是疫医没有被消灭……”说道这里,洛基神色凝重起来:“之后无数次循环中我又遇到了它……同样的杀戮,同样的死亡。”
“但这次不同。”一边的艾达补充道:“它被彻底消灭了,至少在我们这个世界。”
一时间信息量有点大,我一言不发的打量着他们,回想着过去,我再次发问:“那为什么只有我没有古早的记忆?”
“因为你是特殊的。”格雷戈瑞向我回答道:“那是疫医第一次蜕变成为白夜,而它的第一批使徒中,你是第十二位。我当时劝告过你,但你没听,还是在钟声已经敲响十一声以后,去了收容单元。”
“你成为了‘叛徒’,那位最特殊的使徒,你依然保留了人形,也接受主管的命令。每次白夜出逃,都是你的牺牲,换取了一次成功的镇压。”
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事,“不可思议……”我深吸一口气,“所以我的身体虽然在循环中保留至今,但我的记忆遭到了篡改……因为我的‘叛徒身份’?所以我没有任何关于白夜的记忆。”
“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洛基点点头,“你可能没有意识到,但在那天,我们眼中的你,与曾经的叛徒别无二致,一张鸟嘴面具遮住了脸,仅有身体可以看出你的影子。”
“那时间怎么解释,我手中的那把ego呢?”
艾达歪着头,说道:“武器……应该源于经年累月的积累……你知道的,源于使徒尸体的材料少的可怜,但架不住无数次的积累。每次在我对研发部的记忆中,那些‘材料’都会增加一些,应该是在某次循环之后,素材足备,便制成了你使用的那一把。”
“但时间问题……以我们的已知,确实无法解释。”洛基耸耸肩,“我想不到。”
“好吧。”我叹口气,同时注意到他和艾达身上的怪异ego,还有洛基背后那把熟悉的武器——失乐园。
两人似乎很快便意识到了我的关注点,他们耸耸肩,向我说道:“这是研发部今早送来的白夜的ego,实话说,这身衣服总让人想到使徒,其实不太让人讨喜。”
“这把失乐园是弱化版本。核心的力量大减,但剩下的能量也能凑合用。”洛基补充道:“而且似乎只有‘卖主的叛徒’能释放那股强大的力量,应该也是仅有你可以通过向那颗老骷髅赎罪的方式来把那只勾玉精轰回收容单元的理由。”
“好吧。”我叹口气。似乎我的疑问都有了答案,有些却成为了更大的疑惑。在今天剩余平淡的时间中,我决定再整理自己的思绪,如果不会更加混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