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儿跟在后面入内。

蒲母见到他,有些诧异,“你们从哪找的大夫啊?她会看病?”

“夫人,这位是皇上亲封的一等医女,成立了医堂,也是山长。”下人言简意赅地介绍一下赵锦儿。

蒲母闻言,方才知晓自己轻看了赵锦儿,连忙避让来。

“我方才情急,多有得罪。”

“无妨。”赵锦儿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想到杨蕙兰所说的那些,便对她喜欢不起来。

蒲母不禁重新审视赵锦儿,像是在衡量物什一般。

赵锦儿上前给他把脉,须臾间收回了手。

“如何?我儿没事吧?”蒲母迫不及待地问。

“蒲大人感染了风寒,又酗酒导致高热,这才昏迷不醒。”赵锦儿说着,从药箱里掏出丸药喂给他,又将他手上的伤势处理一番。

蒲母在一旁看着,“你给他吃的是什么药?”

“解酒药,他不醒也与没有醒酒有大半关系。”赵锦儿头也不抬地说道,语气淡漠。

蒲母了然地点头。

待处理完他手上的伤势后,赵锦儿又挥挥洒洒地写下药方,交给下人,“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每日三次,膳后服用。”

“我儿当真没事吗?他什么时候才醒啊?”蒲母不放心地问道。

“夫人是盼着蒲大人有事?还是不信我的医术?若是如此大可另请高明。”赵锦儿对她的印象已经先入为主,那般欺辱杨蕙兰,她自然也没好语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蒲母不由得一愣,她听说过一些医术高超的人都脾气古怪,也没有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