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吓唬自己了,哪里血肉模糊了,只是破了皮擦掉点肉。”蒲父瞧了瞧,根本没她说得那么严重。

蒲母瞪了他一眼,“儿子可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就算破了皮也疼,伤在儿身痛在娘心,你懂什么?”

“是是是,你懂。”蒲父不与他争辩。

“这屋里怎么这么大的酒气?”蒲母趴在蒲兰彬身上闻了一下,酒味更大。

“昨夜大人要酒喝,小的不敢不从,大人足足喝了两坛酒,身上是淋湿的衣裳,也没有换。”下人战战兢兢地说道。

“你们就是这么伺候的吗?”蒲母一听,顿时大发雷霆。

“夫人息怒,是大人不肯换下湿衣,小的也不敢忤逆。”下人有苦难言。

蒲父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这府里没个知冷知热的人真不行,这些下人伺候的一点都不尽心尽力。”蒲母又气,又心疼。

“原本是有,硬生生让你搅和没了。儿子现在这样,都是拜你所赐。”蒲父忍不住指责。

“那杨蕙兰哪里都配不上我儿子。”蒲母执拗不已。

“儿子喜欢就行了,等他醒来,不如和他好好谈谈。”蒲父提议道。

蒲母望着榻上的蒲兰彬,眉心紧锁,若有所思。

难道我真的不对?

府里的下人前去请的大夫,赫然是赵锦儿。

“赵娘子,我们家大人昏迷不醒,您快随小的去看看吧。”

“好,我这就去。”赵锦儿放下手里东西,提着药箱随着他前去蒲府。

“大夫来了。”下人在前扬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