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达往前一看,嘴咧的更开,“王上!重羽哥哥!”
格里听声看过来,嘴角上挑,“还知道先叫我,没白疼”
重羽看到吉达一脸肉疼的表情转身就走。
双乎和吉达走近道“恭喜王上!”
格里笑了笑没说话,示意他们看另一边。
两个穿着中原官服的人鬼鬼祟祟的朝这边走,双乎看了有些好笑道“二位大人可有事?我这南挞第一巫医一定帮你们药到病除”
“啊,不不不”两人连忙摇头,犹犹豫豫的还是走了过来,“呃南挞王上,有礼”说着朝格里鞠了一躬。
“有礼”格里淡淡回道。
吉达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热闹。
“我们是漠山关的衙力亲卫,看王上英勇过人,特来特来拜会”另外一个人接着说,“我们来自荐,漠山关的一切,我们都熟悉的很,一定能帮到王上”说完谄媚的笑了两声。
格里好笑的打量着二人,“县令呢”
“呃”两人对视一眼才道:“被被我们绑起来了,就在衙门,等着王上处决呢”
见格里不说话,那人又说,“县令不知好歹,不识时务,我们就先一步帮王上处理了”
“原来是这样啊”格里刁侃道,又和双乎对视一笑。
随即开口道,“你们两个就跟着吉达吧,他是我的亲卫,一定重用你们”
吉达听闻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眼底有疯虐露出,“多谢王上!”
格里没再说什么往衙门走去。
“你们两个随我来吧!”吉达朝另一边走去。
双乎拉住吉达,在其耳边低声道,“小贼你可别弄死喽,格里留着给我试药用的”
吉达歪头一笑,“放心,我很有分寸的”
大战后的官域府邸都被交了,此刻的衙门显得冷清。
格里找到了被绑在一边的县令,拿开了堵在嘴里的破布。
“呸!犯我国土的贼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松了嘴上的布,那人狰狞的喊着。
格里倚在案桌前,静静的看着他,没作出什么反应。
“此人叫刘安,二十岁举秀才,三十岁才中举,但因为家中无银,被安排在了漠山关这偏远地处,过了五年才当上县令,也算勤恳”重羽走了进来,向格里复述他得到的情报。
“小小县令,忠心不改,也算可取”格里淡淡回道。
重羽冷哼一声道“愚忠”
刘安看到重羽,瞳孔放大,“你!你是那日京中派来的使节,你竟然!卖国贼!”
“你跟着一个昏庸无能的皇帝,致使百姓民不聊生,这就是你的爱国?”重羽回怼道,“愚昧的蠢蛋”
“你!”
“好了,刘生”格里打断道。
“他叫刘安”重羽不耐烦的提醒道。
“哦,不好意思,刘安”格里站到刘安面前,“只一件事,漠山关关印何处,我保你不死”
“我岂非舍义取生之人,我乃当朝天子钦点的举唔”重羽上前就给了他一巴掌,“吵死了!”
“我已攻下此关,我要你们中原的印无用,我不想伤关中百姓,而百姓才需要你这破印”格里起身,“孰轻孰重,自己掂量。”
格里耐心耗尽,抬腿就往外走。
刘安赶忙道“县卫府朗天壁画下有一机关,你一看便知”
格里没接话,身影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刘安泄了气,瘫坐在地。
重羽看了他一眼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你也算是个好官”
有人于黑夜中奋起,有人入雨观雨,有人听风是雨,各人各命,谁又说得清呢。
“我欲大笑斥狂风,我欲乘此西风去!”
“谁能奈我何,我又能奈何!”
砰!
鲜血流于堂柱,刘安于哀叹中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