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慕年这才瓮声瓮气地应了声, 纠结片刻后,选择抓住了他的衣服, 并没有直接抱上去。见此,祁徽屿不由笑问: “你该不会是不好意思吧” 听着他话里的调侃之意, 林慕年不想被他小看,嘴硬地说: “都是男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着,就很强硬地一把抱了上去, 颇有一种壮士断腕的既视感。 但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做出这个动1 乍的时候,那一瞬间他的心脏跳得有多快, 脸红得仿佛都快要熟了。
他这猛地一下,勒得和徽屿有些不适应。
他低头看了眼那两条略显僵硬的手臂,笑说:林慕年微抿了抿唇,这才把手稍微松开了些。
之后祁徽屿都没有再说什么,但是这一路上, 林慕年的心情都很微妙。 虽然他心里清楚,人家这只是为了给他这个 “伤患”提供便利。但这样抱着他的时候, 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心里是有在暗自窃喜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自己铁定是哪儿不正常了 ,不然都不足以解释眼前这种情况。 祁徽屿感觉到他这一路似乎有些过于安静了,不由出声: “怎么不说话了”林慕年这会儿正忙着整理心里那些乱糟糟的思绪呢,但也不知道该从哪儿理起。 听见祁徽屿的声音,他这才稍微回神, 反应略慢地“啊”了一声,然后说: “你不是骑车吗,担心分散你的注意, 这样不太安全
“放心吧,又不说话在野外赛车, 不需要高度集中注意。” 祁徽屿看了一眼左右, 拐了个弯后就到了校门口。几乎是掐准了时间,刚到校门口, 晚自习放学的铃声就响了。 这个时间点, 门卫处的保安大叔也管得比较松懈, 所以也没没注意到他们是刚从外边儿回来的。绕了一大圈,总算回到了学生宿舍楼。
因为没有电梯,一路爬到了七楼后, 等到了寝室, 林慕年感觉两条腿已经快不是自己的了。这个时间,其他几个舍友都还没回来, 估计都还在教室里边儿奋笔疾书。
因此,林慕年没由来地产生了一种罪恶感, 仿佛逃了这一节晚自习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祁徽屿打开寝室的灯, 发现他上铺的位置上多了一个床罩, 不由笑了笑,说:“还挺巧, 你的床位正好在我上铺。”本来这个寝室是八人寝, 但实际只有四个人住, 所以下铺的位置都满了, 也就上铺还有空余。跟在他之后走了进来,打量了一眼四下, 见环境还不错,收拾得都还挺整齐干净, 也没有想象中的臭袜子乱丢的情况。
他这人适应性还挺强的, 虽然习惯了单独一个房间, 但这边也算是挺宽敞的,总体还是能够接受的。祁徽屿倒了杯水给他,看他有些拘谨,便问他:
“没事,睡上铺挺好的。” 林慕年看了眼行李架,因为有标记, 倒也容易认出他的行李箱。看样子应该都提前收拾好了, 就不用他再另外花时间了。
“行,那你先睡一晚, 要是到时候有其他问题的话,再跟我说。” 祁徽屿走到阳台外给他拿了条凳子进来:来。&ot;林慕年点了点头,坐下后喝着杯子里的水, 看见旁边有个空书桌,就先把书包放到了那厂 l。屿说着, 又出去把自己的衣服收了进来, 给他简单地介绍起了这个寝室的情况。
“除了我之外, 其他三个舍友都不经常回来的。 他们现在都是把这里当成晚上落脚睡觉的地方, 除了睡觉的点基本上是看不见他们的。 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不好相处的问题。 ”
因为平常根本就没有相处的机会。闻言,林慕年倒是安心了。
他正想问些什么,一转头就看见祁徽屿在脱衣服。猝不及防地撞见了他光着的上半身, 林慕年瞬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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