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曾的,聂氏,我们家这些年待你还不够好吗?什么叫做我家不肯借你银子?”一个老妇人被人扶着走了出来,颤抖着手指着曾仵作和聂氏,质问道。
“好,你们能待我好?若真是好,当初会不借我银子,让我去建安城赶考?”曾仵作斜眼,看向老妇人,嗤笑一声,道。
“我三年前名落孙山了,三年后,你的孙子凭什么能考中举人?分明就是你们一家子吸血鬼,挡了我的官路,要没要了你们全家的命,就已经算是仁慈了。
所以,我就是要毒死你们全家,要不是你孙子命好,被你弄到乡下去了,他就是第一个被毒死的人!”
“你——”
老妇人听了他的话,一口恶气卡在喉咙里,差点被气晕过去。
“曾仵作,你说这话是摸着自己的良心的吗?我家老夫人与老爷哪里对不起你了,三年前究竟是怎么样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老妇人身边服侍的妇人,立马站了出来,质问曾仵作。
“既然今天大家伙儿都在这里,那我们就把当年的事情说一说吧。”
那妇人应该是在老妇人身边比较得力的人,见她出来,老妇人也没有反对。
“当年,你一开口就向老太爷借五百两银子,说什么想要去建安城参加秋闱,可是你明明不是建安城的秀才,凭什么要去建安城参加秋闱?
哦,为了自己的那丁点儿可怜的面子,就要花五百两银子去买个到建安城参加秋闱的名额?而且还是用借的?
我家老太爷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把银子借给你去打这种水漂呢,就连我家少爷,也是在自己这边参加的秋闱,从来不乱花家里的银子的。
你让大家伙儿来评评理,当初那五百两银子,我家老太爷应不应该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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