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听小妇说,是那些人,是那些人先对不起我家相公的,真的不关我家相公的事情,是他们该死啊,他们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家相公去给那些死人抵命呢?”
众人“……”
这女人怎么能那么欠打呢,好想抡起拳头,打死这个女人啊!
“胡说八道!”
县令大人再次厉喝一声。
“他们该死?他们如何该死了?他们哪里得罪了你们夫妇?”
就算只是得罪了一下,也罪不致死吧?
而且,就算那些人真的得罪了曾仵作,那曾仵作夫妇二人也该将人直接告到县衙里来啊,哪能由得他们想杀就杀?
“对,对,是他们。”
聂氏一边点头,一边看向人群之中。
“是他,是他们,当初是他们不肯借我家相公银子,才使得我家相公在秋闱之时名落孙山,最后不得不为了生计,为了生存,做了一个被人嫌弃的仵作。”
众人“……”
仵作怎么了,怎么就被人嫌弃了啊?
他们这些百姓想要跟县衙扯上点儿关系,都没有门路呢,而曾仵作起码天天都在县衙里吧,起码是经常能够看到县令大人的吧?
就这样还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