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了?”陈锦君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只不过不知道她能从那些伤疤里面看出什么来。
“这是吞金而死,把东西取出来的伤口。”
女子压低了声音,但是在这安静的房间里面,每个人都能够听到她说了什么。
陈锦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真的能够确定吗?”
女子用力地点点头:“我以前在沪平医院当过护工,见过他们怎么从人的尸体里面取出来吞进去的金。”
听到这话,陈锦君看向了静静躺在冰棺里面的艳艳。
“盖上吧。”她轻声对卢连寿和雷义山说。
陈锦君深深地看了一眼冰棺里面静静躺着的艳艳:“走吧。”
这次一行人直接光明正大的走了正门,溜回了陈锦君的院子里。
“你们去哪了?”
一行人刚刚进到院子里面,就听到了一个的声音,走在前面的卢连寿已经蓄势待发了。
“严廿?”陈锦君听出了他的声音,问出声来。
严廿背着光站在楼梯上,竟是让人没有第一眼看出来是他。
听到陈锦君说出严廿的名字,卢连寿刚刚紧绷的肌肉才松懈了下来。
“这么晚过来干什么?”陈锦君从后面走上前去,一边走,一边问严廿。
严廿站在原地:“出了点事情。”
“怎么了?”陈锦君走上了楼梯,准备回到屋里。
不知怎么回事,严廿突然往左边错了一步,拦住了陈锦君的去路。
陈锦君皱着眉头抬起头,不理解地看着严廿。
严廿并没有解释自己挡路的原因,只是一本正经地对陈锦君说:“后天,租界里面,西方圣诞节,伯爵是要举办家庭宴会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在宴会上面动手?”
陈锦君看着严廿,觉得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就在陈锦君要质问严廿的时候,严廿摇摇头:“不是,伯爵他……给您发了请柬。”
陈锦君愣了一下:“进去说吧。”
说着,陈锦君就要往台阶上面走,可是严廿依旧不肯让路。
“为什么要挡着我?”陈锦君犀利的眼神直直地看向严廿。
严廿愣了一下:“我……”
陈锦君用手里的手电筒挡开了严廿,走了进去。
严廿僵住了身形,拿着伯爵的请柬,跟在陈锦君身后走了进去。
陈锦君坐在沙发上面,看着姗姗来迟的严廿,愣住了:“到底怎么一回事?”
严廿脸上一片红肿,明显就是被人掌掴的痕迹。
卢连寿刚刚走进来,也看到了严廿脸上的惨状:“呦,这下手可不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