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坦白。”桑久璘自己拿了杯凉茶喝,“我肚子里就这点墨水,你那些夫子再问我些什么,我可就答不出来了,到时候多丢脸。”到时候自己说了那么多,造成的良好效果不就毁了?
桑久璘这个理由太过强大,凉幸无言以对,只好不再计较桑久璘偷跑之事。
“倒是…尚兄,”苏山南才诧异,“我从小和你一起长大,却从来不知你懂得这些,我这次真的是对你刮目相看了。”
“你忘了你这些年专心读书,没怎么和我玩吗?”桑久璘先怼了苏山南一句,才说“也是凑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出身,要是他们论些道经论语,官制刑律,我肯定一窍不通了,武嘛,我还是有点心得的。”
苏山南点头,然后道“这倒是,不过,我怎么感觉你那些论调有些熟?”
“有吗?”桑久璘惊喜,待问出是谁的什么著作,桑久璘一定要去看看,到时候就推到那人的书上去。
“说起来,我也觉得有些熟。”凉幸附和,皱眉苦思。
桑久璘疑惑,到底什么书?能让这两个人看到一起去?
“我想起来了,”苏山南抚掌叫道,“你那论调,与江湖鸿儒很是相似啊!”
桑久璘一听苏山南的话,差点吓出一身冷汗,又立刻找着借口,说道“我也是看江湖鸿儒的书长大的,论调相似有什么出奇?”
苏山南捶掌“对哦!”
呼,没事了。
“对了,林兄,莫夫子让我问你,”凉幸想起来此的目的,“如何以德化或法制教化武林人士?”
“你的夫子问错人了,我怎么会知道?”桑久璘不想再多说。
“林兄,你就随便说两句,好让我回去应付夫子就好!”凉幸肯求道。
“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桑久璘坚决拒绝。
“哎呀,林兄,求你了!”凉幸又央求了桑久璘一句。
“好吧,”桑久璘叹气,不想再纠缠,只好应付道,“那你转告莫院长,让天下人,人人有书读,人人懂法律,那就是教化武林…算了,那是教化天下的第一……”
“谁?”桑久璘突然察觉到院墙处有动静,随手执起桌上茶杯,顺窗掷了出去。
“咻—啪”,杯子掷了个空,落在院外摔了个粉骨碎身。
院墙上的人躲过杯子,并没有逃跑,反倒跳入院内,走至院手抱拳,朗声说道“在下萧墨,无邀而至,还望几位恕罪。”
“我倒不知,大名鼎鼎的天墨公子,还是个梁上君子。”桑久璘出口便是讽刺。
“萧墨,你怎么会来?”凉幸很是吃惊。
苏山南倒是有意调解,但没找到机会,萧墨再次抱拳“顺王殿下……”
桑久璘打断萧墨“你怎么会来这儿?”问完,桑久璘突然恍然大悟,指责道,“你是不是偷偷跟踪凉幸……”转向凉幸,顺便给萧墨栽了个罪名,“幸弟,他跟踪你,肯定图谋不轨!”
“顺王殿下,还请恕罪。”萧墨立即单膝跪地,“在下确实是跟随您而来,但绝无图谋不轨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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