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流没被桑久璘扰了思绪,去绥靖比武的,会功夫的有几个去绥靖会不参加比武,不想扬名立万?
虽说第一才是最出名的,但前十也可以在江湖上点足了。像尘缘剑宫这等势力,主推的参赛者若连前十都没拿到,只会丢了自家门派的脸面。
除非真是功夫太差,可看起来不像;又或者大家出身,不在乎那点名气。
看桑久璘行止,以及之前对话,顾浅流大概确定了桑久璘出身荆琼世家,详细的桑久璘不说,他也不好意思问。
对话点到即止,顾浅流只将这些思索记在心里,转而回答了桑久璘的问题“第一。”
顾浅流的语气很平淡,桑久璘却很诧异“你有信心打败白桓煜?”
“我是有这个信心。”顾浅流有些不自在,“但白师兄不会再参加绥靖此武了。”
不参加?这可少见!
白桓煜是真怕打不过某人丢了名声?应该不至于吧?听顾浅流语气,似乎认识白桓煜,那么,是特地不去给顾浅流腾位子?这也不好直接追问。
桑久璘能看出顾浅流武功比自己高,但高多少,就不是他能看出来的了,更何况他也没见过白桓煜,无从比较。
“你认识白桓煜?”桑久璘顺着顾浅流的话往下问。
“白师兄曾到访尘缘剑宫。”顾浅流说。
这事,好像有过传言。不过也正常,三宫之间交流切磋也是常事。
“你们动过手?”桑久璘好奇问。
顾浅流不好答,那日私下切磋,他小胜半招,可他们约定过不说出来。白桓煜退出绥靖比武,并不是一定打不过顾浅流,只是以防意外,在擂台上,代表各自势力,可就不是能点到即止的了。
“切磋过一次。”顾浅流谨慎答道,然后试图转移话题“大赛完了,你还留杭阳做什么?”
桑久璘看出来了,也没再问,难不成问出顾浅流输了,指责他说大话吗?
桑久璘顺着顾浅流的问题答“看那绫波湖,可是杭阳一景。”桑久璘往窗外一指,那绫波湖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很是美丽,“可惜来得不巧,这几日禁湖,我打算等大赛结束,包艘画舫,游上两日。”其实沩水他也想一游,但沩水激流遍布,大船被各个花楼包下,小船也调到了绫波湖上,他也只能等大赛结束。
正巧小二上菜,听到桑久璘的话,插了一言“客官,想游绫波湖,现在也是可以的。”
“怎么说?”桑久璘掏出十几个铜板,放到桌上。
“多谢客官。”小二将铜钱拨拉到手上,也没数,直接道,“绫波湖禁湖,只禁到酉时,酉时一过,湖边上的小船,都可带客游湖,夕阳时分,可是绫波湖最美的时候,客官可千万不要错过。”
桑久璘点头“那今天就去看看好了。”
用完午饭,桑久璘又去买了花,包了船去看表演。
这一次,他问了问船夫,果然可以在酉时后游湖,便订了这艘小船,于傍晚游湖。
绫波湖的景色不错,乘着小舟,吹着微风,避开烈阳,还真是一种享受。
船夫在舟上备了小桌,桑久璘则带着些小食,本该备酒的,但出门在外,还是喝水好了。
与顾浅流对饮闲聊,论论歌舞,倒很是畅快。
绫波湖夜景确实不错,但可惜的是,湖面上三十来艘画舫占了太大地方,还喧哗吵闹,将美景破坏大半。
桑久璘决定,还是大赛结束,湖面清静了再来一游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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