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弗羽家的家事,我一个外人高兴与否好像无关紧要吧?”她放下茶壶,也不管弗羽乙乙不坐下,自己拉开椅子坐在了桌边。
“外人?”他笑容更深,声音提高了不少,“你是外人?你不是都要马上嫁给我大哥了,你是我弗羽家的主母,是我的……嫂子,谁敢说你是外人?”
“所以二爵爷今天来我这是为了告诉我我不是外人?”对于他眼神里的凶戾,她置若罔闻地平静。
他沉默了下去,许久许久突然说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选择他?”
“……”墓幺幺掀起眼帘来,静静地看着弗羽乙乙,“二爵爷看来醉的不轻。”
“没错,我是喝醉了。”他倒是承认的很快,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壶酒来砰地一下甩到了墓幺幺的面前,拉开椅子一脚踩在了上面,又自己拿出一壶酒来仰头倒进嘴里咕咚咕咚喝下了半壶,手背狠狠地拭去嘴角的酒渍,“来,陪我喝啊,在丹宵宫里你不是说很喜欢喝我弗羽家的酒吗?今天,小爷我管够,随便喝!”
“……二爵爷,天色已晚,这杯醒酒茶喝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墓幺幺把茶杯推到他面前。
弗羽乙乙一巴掌将那茶杯甩到了地上,单手扶着桌子,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睛,“别叫我二爵爷!叫我弗羽乙乙!叫我乙乙!叫我于乙乙!我这个废物担不起这个封号!”
“弗羽乙乙。”墓幺幺的视线并不见得好上一些,“我要送客了。”
“……呵呵。”他笑声喑哑,仰头再次灌了许多酒,被呛道剧烈的咳嗽也依然没有停止喝酒。
墓幺幺探身一把抢夺下他的酒壶,转头盯着他,不无怒意道:“你到底耍什么酒疯?”
他保持这拿着酒壶的姿势,落魄而失魂:“你还不知道吗?今天长老会已经发布了正式函息,废掉了我的爵爷封号,剥夺了我所有的权力。现在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我弗羽乙乙没有纯种的逐裔帝血,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他抬起头来,看着墓幺幺,眼神空空洞洞:“墓幺幺,我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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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忙成狗,疯魔了。
爱你们!永远爱你们,我要么么哒你们全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