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发怒了。
离玉树还是第一次听到皇叔说那么多话呢。
殊不知,一向沉默寡言的离傲天愈是关心,着急,愈是唠叨。
离玉树被说的有些委屈,瘪着小嘴儿:“朕就是想自食其力嘛。”
“贱骨头。”离傲天冷冷道:“坐那别动。”
“喔。”离玉树一屁股坐在藤椅上,望着离傲天颀长伟岸的身躯脱离她的视线,拐了个弯,轻车熟路的寻到了药箱拿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块儿浸湿的面巾。
“皇叔。”离玉树软软的叫他。
离傲天拉过她的手腕,用湿乎乎的面巾给她擦手指头:“全都是那假太监的口水,脏不脏,皇帝以后自爱一些,不要随随便便把手指头往别人嘴里塞。”
这句话听着有些别扭。
皇叔这是在吃醋么?
看她不作声了,离傲天问:“怎么?不乐意了?”
“涯涯也是为了朕好。”离玉树蔫蔫的反驳着。
‘啪嗒’一声,离傲天怒了:“恩?”
“那也不该把手指头往别人嘴里塞。”狗腿儿的离玉树立即改了说辞。
离傲天这才略略的满意道:“知道就好。”
“皇叔,朕这是右手,还能用膳么?”离玉树最关心吃啊,若是手不管用了还怎么吃东西啊。
唉。
她有些后悔了。
不该逞能。
弄的现在吃不了东西了啊。
“吃吃吃,就知道吃。”离傲天没好气道,打开瓶塞将活血化瘀的药膏往她手指头涂,看她不太高兴,补充了一句:“还能饿着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