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皇宫,都能养上百只鸡鸭鹅鱼,怎的养不了朕呢。
皇叔说话朕就是不乐意听。
好像朕差那口饭似的。
离玉树在心里打着嘀咕,不过她也就只敢在心里嘀咕嘀咕了。
她是真的差那口饭啊。
皇叔,朕是真的怕饿啊。
俗话说的好,别人有不如自己有。
有一双手实在是太重要了。
最起码能自力更生啊,不必求人了。
求人的话还得看别人的脸色啊。
药膏的丝丝凉意缠绕在离玉树的手指头上,好像没有方才那么疼了,离玉树拧成川字的眉头也松开了:“这个药膏还挺好使的呢。”
“不然呢?”离傲天酸里酸气的说,一副王者的傲然欠揍模样:“这个药膏乃是宫廷御用药膏,皇帝以为是外面普普通通的药膏所能比的?”
离玉树真是奇了怪了。
一字一句都好像是用金子堆出来的似的。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药膏不是高档的是吧。
瞧瞧皇叔土了吧唧的德行吧。
她都懒的笑话他。
“是是是。”谁让离玉树现在受伤了呢,要不然,凭着她的九阴白骨爪定能把皇叔的脸挠成土豆丝儿:“承蒙皇叔关照朕才能用上这上好的药膏,朕定记得皇叔的大恩大德。”
油嘴滑舌,离傲天在心里暗暗思忖。
不过,他还挺吃这套的。
“记得就好,以后别忘了还。”离傲天意味深长的说。
他的一席话让离玉树听的是毛骨悚然。
还?
“怎么还?”好死不死的离玉树‘吧唧’问了一句作死的话。
离傲天正用性感的薄唇吹她的伤口,闻言,他顿了顿,抬头,深邃的眸看着她,问:“肉。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