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着她的脸色,君祁墨毫无意外。
月漓兮试探性地开口,“你体内,似是有什么东西……”顿了顿,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语气中有些惊讶,继续没说完的话,“在移动?”
原谅她,稀奇古怪的病症见过不少,这种倒是头回见。
君祁墨不急不缓回道:“蛊。”
眸色一惊,月漓兮瞪大眼,不确定道:“蛊虫?”
瞥了她一眼,君祁墨淡淡点头。“你听过?”
“在一本野史上见过。端阳那天,把一百种毒虫放在一个坛子里,一年左右,不投任何食物,让它们互相撕咬,活到最后的称之为蛊。”她曾经听人说起过蛊这玩意儿,然后因为好奇去百度,看完当天吃不下饭。
当时觉得挺邪乎,没想到竟然真有啊。
“呵,你知道的真不少!”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懒洋洋的。
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讽刺,月漓兮自动归结为夸奖。
“有几分把握?”他冷不防来了句,把月漓兮的思维再次轰炸。
下意识“啊”了一声。几秒钟后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挑眉:“我只是见过,并没说会医治啊!要是毒还好,我对蛊什么的,完全没研究。”
似是没听见她的话,君祁墨自顾自的说道:“十天,爷给你十天时间,十天之后,给爷一个答复。不然……”
“不然怎样?”月漓兮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四个字的,好端端的,她怎么就淌这滩浑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