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漓兮觉得面部表情有些僵硬,放弃了假笑,一本正经道:“太子爷您实在多虑了,我可以悬丝诊脉!”离太近她还瘆得慌呢!
“这里没有红线。”他懒懒道。
“身为一个大夫,这些都是随身准备着的。”月漓兮有些庆幸她有这习惯。
却遭到君祁墨嫌弃的一个白眼:“消过毒么?”
月漓兮噎了一下,沉重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勾唇,君祁墨闲闲把手伸出来,袖口滑落,露出一截白皙手臂。这才注意到,他的手很漂亮,白皙修长,骨节分明。那样一双手,放在现代,应该出现在钢琴的琴键上,或者某某知名护手霜品牌的广告上。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到底是谁占谁便宜?
隔着方帕,手下清晰传来微凉的触感。月漓兮忍不住心下吐槽:这人是冷血动物么?连皮肤都这么冷。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冰肌玉骨吧?月漓兮被自己这个想法怔了怔,随即忍不住勾唇。
君祁墨本来是想着,若有一丁点儿不舒服就把她踹出去,结果出乎他意料,他好像并不反感月漓兮的接触,淡淡药香入鼻,好看的眉眼微微挑起,其他女子都用胭脂水粉,她好像不是很热衷。
那是因为月漓兮觉得这古代的胭脂水粉实在太劣质,她还不想那么早毁容。
无意间瞥见她嘴角的笑意,君祁墨直觉有些古怪。“笑什么?说来听听。”
嘴角笑意一僵,月漓兮忙收敛,“没有没有。”开玩笑,说了她还能活么?
也不追问,君祁墨嘴角勾起要弯不弯的弧度,半磕着眸。
月漓兮也开始专心听脉,一炷香的时间已过,她的眉心渐渐揪成一团,面色越发凝重。
又过一盏茶的时间,月漓兮收回手,眉头始终未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