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丞>
漠语妆看着被傅儒雅挑到脚面前的两块膝盖骨,蹙紧的额眉拧扭了很久。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为女人所做的一切,在朝臣的眼中,就是谋夺了女人拿命换来的天下吗?
难以接受的世人的想法,难以明白的世人的眼光。[
他只是>
他之所以迟迟不昭放天下女人离世的消息,只不过是因为,他想再欺骗自己一些时日,他想在世人的心中>
他从未想过要夺走女人的江山,因为,他自己所有的江山,早就被命运捆绑在那个女人的身上,除了生命消亡,否则再也无法割开。
若是能换得她一命归来,他可以舍弃自己拥有的一切,世上浮夸的虚名对他来说,只是过眼云烟,生不再来,死不归去,没有半分意义。
可是,在别人的眼里,他对女人的守护,竟是篡权夺位这般不堪吗?
如果想要夺权,他早在很久之前就能做到了,早在女人带他去雪山拾九月寒莲的时候就能做到了,又何必等到女人走了,才这般去做?
趁人之危,这么低档的事情,怎么会符合他高高站在云落顶端的尊贵身份?
女人的江山社稷,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皇夫难道不应允臣的言论,当真想夺了皇上的女国天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