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骨一失,傅儒雅再无跪拜之力,整个人的身子直扑扑的向后倒去,倒在寅辙及时赶来的怀里。
寅辙的眸光落在傅儒雅腿膝上的血水如注,眸内猛得扬起一抹狠劲,挥起手中的剑刺向漠语妆的脚面,剑鞘未退,可剑柄的力道却是生生的刺入漠语妆脚尖前的白理石面上,逼得漠语妆后闪一步,被南冥挡在身后。
“漠语妆,傅儒雅的命我寅辙保下了。你若想寻仇,就来暗龙卫大堂寻我。”
抱起倒在地上疼得几乎失去意识的傅儒雅,寅辙冷瞥了握起掌势的南冥一眼,转身狂妄的朝着殿门走去。
“寅、寅辙,等、等下,皇夫他、他还没给我答案>
手指,死死揪着寅辙的衣襟,傅儒雅依偎在寅辙的胸膛,眼丝幽暗,昏沉无底,固执坚持的话语,虚弱的飘荡在殿堂的空气里,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儒雅>
走向殿门的脚步无奈的停下,寅辙望向怀里倔犟不屈,不畏高权讨要答案的高傲女子,心神一阵刺痛,很是不解。
女皇到底给了自己女人什么好处,值得自己女人不要命了的闯进皇宫,逼漠语妆放权让位!
她可知道,若是惹恼了漠语妆,会有什么后果吗?[
轻则灭门,重者捻骨成沙,连个尸首都存不下。要不是有其它的人在场,他真的很想问问,女皇对她的恩德,真的高过与她誓要相守一生的他吗?
“寅辙>
毫无血色的唇角困难的扯开一抹笑容,傅儒雅想要伸手去抚摸寅辙那张远在天边遥望的面孔,可惜,怎么碰都无法准备的碰到,费力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