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面红过耳,不堪袭扰,只觉一股股即麻且痒的难言快感瞬间袭遍全身,压抑不住的娇吟轻轻的吐了出来,却更加刺激的周坚血脉贲张。
“真是个尤物。”
周坚嘿嘿一笑,大手下滑,抚过丛林,掠进了那一片神秘地带。
少女娇吟一声,早就接受了这个年代赋予女人的命运,并未反抗,只是那神圣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略,下意识地夹紧了一双玉腿。
“把腿分开,不要紧张,本将军会很温柔的。”
周坚缓缓诱导,大手毫不停滞在探了下去,轻抚那一片嫩滑。
很快,少女不敢挑逗,杏眼迷离,喘气连连。
周坚小腹下的那团火早就熊熊燃烧了起来,这时再也忍不住,长身而起,抱起少女轻若柳絮的身子,疾步冲进了内堂,片刻就响起了男人如牛的喘及了女人细细的呻吟。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
周坚刚刚起床,就有亲兵来报,王睿及其家眷已经被典韦追上,押了回来。
“王睿就地斩首,其家眷扁为庶民,男子充军为劳役,女子为奴。”
周坚毫不心软,挥手就决定了王睿宗族的命民。
“遵命。”
亲兵大声应诺,疾领命而去。
早在蔡瑁和张允开城投降后,周坚就谴率三步亲卫前往追击王睿及其家眷,王睿带着家眷跑不过,还没跑到宜城,就被典韦追上押了回来。
这个年代是残酷的,想割据一方当军阀,就要做好被人抄家灭族的准备。
军阀之间的征战,失败的一方,结果往往都很悲惨。
王睿在荆州经营数年之久,就算如今战败,但也还有不小的影响力,不杀王睿,很难在短期间稳住襄阳局势,那些死忠于王睿之人,也会趁机出来作乱。
只有杀了王睿,才能绝了这些王睿的死忠分子复起之心。
如果王睿能像蔡瑁、张允这么识时务,早早的开城投降,周坚还能饶他一命,就算不能算显贵一方,但至少做个富家翁,保全宗族还是不成问题的。
而王睿非但却没有像蔡瑁和张允一样选择投降,而且在襄阳城破前,选择了携带家眷弃城而逃,这就怪不得周坚心狠手辣了。
半个时辰后,周坚戎装贯甲,率领七千大军出襄阳北上。
许褚则率三千骑兵北上筑阳,向西绕过荆山,渡过沔水,疾装疾进,北上丹水抄段煨大军后路去了。
南郡,太守官邸。
“主公,大事不好。”
有心腹谋士疾步奔进范康官邸,疾声道:“刚刚接到细作回报,襄阳被攻破了,王睿携带家眷出城而逃,还没逃到宜城,就被周坚骑兵追上,押了回去。”
“什么,怎么这么快?”
范康大吃一惊,一惊而起道:“南阳军是怎么攻破襄阳的?”
心腹谋士擦汗道:“在下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听说南阳军打造了一辆攻城塔楼,利用此攻城塔楼直接杀上襄阳城头,一战而破襄阳。王睿携家眷逃跑后,蔡瑁、张允等人已率一万荆州大军向周坚投降,眼下周坚已率军入主襄阳。”
“嘶!”
范康倒吸一口凉气,嘶声道:“世上竟有如此利器,竟能让南阳军直接踏上襄阳城头?”
心腹谋士急道:“主公,这个可以先放一放,周坚小儿狼子野心,先取江夏,此番又攻破了襄阳,怕是其志不小。南郡是周坚小儿南下荆南的必经之道,依在下所见,不用多久周坚便会率军南阳,袭取南郡,如何应对,主公当早做决断。”
“嗯,此言不假。”
范康也不是蠢人,南阳太守周坚麾下兵强马壮,再加上蔡瑁、张允的一万降军,麾下已有六万大军,南郡兵微将寡,单靠自己是万万抵挡不住的。
唯今之计,唯有联合武陵、长沙等郡,共抗周坚,才有胜算。
可是,武陵太守视自己为灭族仇人,这到是个麻烦。
谋士见范康烦躁地在堂下踱来踱去,明显没什么应付之策,又小心地道:“主公,王睿被押回襄阳后,已被周坚下令斩首,其亲眷女子充军负苦役,女子为奴。”
“这……”
范康又是一惊,倒吸了一口凉气,无力地挥挥手道:“本官知道了。”
腹士嘴皮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其实他是想劝一下自己的主公,周坚占据南阳,兵握雄兵六万余,荆州各郡根本无人能够抗稀,隐有鲸吞荆襄之势,与其与石俱焚,还不如早早投降,还能保全宗族。
若是顽抗到底,则势必会跟王睿一样,落得个宗族尽灭的下场。
然而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没敢说出来。
范康来回踱了一阵,霍然顿住脚步道:“即刻谴使前往武陵、长沙,请求长沙太守孙坚与武陵太守曹寅,商议结盟共抗周坚。若本官的南郡被周坚小儿攻下,武陵和长沙就是周坚的下一个目标,他们谁也别想躲过,唇亡齿寒,想必这个道理孙坚和曹寅都懂。”
“遵命。”
谋士无耐,只得领命而去。
武陵太守曹寅接到范康的书信后,犹豫再三,果然退兵回了临沅,虽然没有直接答应范康结盟,能撤兵临沅,就已经摆明了态度。
至于长沙太守孙坚,本就与周坚有仇,接到范康的书信后,当即答应结盟,只是博望坡一战两万大军一战而没,回到临湘后虽然又凑起了数千大军,但已无暇他顾,皆因桂阳太守韩玄、零陵太守赵羡对长沙虎视眈眈,自保都嫌不足,更无力出兵援助范康。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