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愣了一愣,元襄回过头來,看见老黄手里握着的一块通体透白的玉,下面还追着紫色的流苏,元襄出生贵族,自然一眼就认出來这必定一块好玉。他把连皓月放了下來,伸手接过老黄递來的玉佩,那玉佩滋润、透明,捏在手中有温润的感觉,质地十分细致,元襄不由有些感叹:“好玉,是块好玉,是刚刚那位公子的。”
仔细一看,这块白玉的两边分别刻着两个字,一边是一个苏字,一边祥云之下刻着一个小小的“纯”字,“苏。”元襄那喃喃自语:“难道说刚刚那个公子姓苏。”
听到元襄这句话,老黄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手道:“公子苏,对了,刚刚的那位公子说他是公子苏是他的兄长。“
元襄一愕:什么公子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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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外面飘着星星点点的白雪,地上各处都有几块白雪,映着淡淡的月光,反射着阵阵白光。刚刚走出酒肆的黑衣大氅的男子加快脚步向城中走去,路过一个街角的时候,偶然看见了一个小巷里,两个衣着单薄且破旧的孩子依偎在一起取暖,他目光一沉,走了过去,从怀中掏出一个丝绸制成的钱袋,钱袋的袋低还绣着一个小小的“元”字,男子伸出纤瘦的手指,抹掉了那个“元”字,而后轻轻的将钱袋放在了两个孩子的面前,柔声道:“快去找个暖和的地方吧。”
两个孩子冻得瑟瑟发抖,却也知道放在自己前面的是什么,将钱袋小心翼翼的推倒黑衣人的面前,小声道:“太多了……”
黑衣人的眼里有柔光闪过,他轻声道:“沒事,收下吧……”而后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便离开了。看着黑衣人离开的背影,其中的一个孩子小跑了两步,喊了一声:“谢谢姐姐,”……
在被元襄关了整整三天,不让自己碰一滴酒,每天狂轰滥炸式的苦口婆心的劝告之后,连皓月看到屋外的第一缕阳光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个世界是这么的美好,这让他忽然怀疑自己为什么二十年來都么见过这么好看的阳光。
但是,就算自己出的了这个屋子,却出不了这个院子,怕自己再一头钻到酒馆里,元襄调了三位军营里的高手,守在院子门口就是为了看住自己。又过了两天,连皓月终于忍不住了,对着又要开始滔滔不绝的向自己传输“女人算个什么要紧事”,“有本事你就杀到长安,干掉豫昭王”之类的大论的元襄怒吼道:“你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啊,”
可是元襄只是冷眼瞄了他一眼,淡淡道:“等你什么时候正常了,我就不说了。”
“我很正常,我十分的正常,”为了向元襄展示自己很正常,连皓月差点就在院子里空翻十几个跟头了。
元襄十分鄙夷地看了两眼连皓月,不咸不淡地下了结论……脑子还是不好使,还得再关两天。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连皓月终于忍不住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元襄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再关着我,我就把你这块破玉给摔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连皓月的手上出现了一块纯白的玉石,这块玉元襄这几天日日都要拿出來看两下,肯定不一般,所以为了自己的自由大业,连皓月便顺手牵了过來。
一看那玉佩到了连皓月的手里,元襄也是沒想到,急道:“你……你小子,你又是什么时候拿的。,你,你快给我,”
“你什么时候让我出去,我什么时候就给你,”一见元襄这小子这么急,连皓月就知道肯定是逮住他的弱点了,他笑呵呵道:“让不让我出去。”
“让让让,”终于敌不过无耻之徒,元襄举双手投降,拿回來那枚玉佩,元襄忽然看着连皓月,道:“让你出去可以,但是,你得陪我去城东郊区……”……
前两天刚下过一场小雪,今日放了晴,空气自然分外的清新,走在郊外里,虽然空气寒了一些,但有不少常青的树木林立在道路两旁,倒也有些春日将近的暖意。
随脚踢掉了路中的一块石头,连皓月歪着头问乐闻身旁穿着墨衣锦袍的元襄:“我说,元大公子,您可是元氏的贵公子,平日里流连于烟花柳巷也就罢了,你是哪里不对劲,今天要跑到野外來啊。”
知道连皓月是在揶揄自己,元襄也懒得管,只正色问了一句:“皓月,你可曾听说过公子苏这个人物。”
“公子苏。”连皓月蹙了蹙眉,表示沒听过,“只听过六七百年前有公子楚、公子襄、公子无尘……沒听过还有一个公子苏,他是几百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