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洵猛地推开秦婉词。秦婉词撑着墨香。心中的酸楚与悲恸瞬间盈满了自己的心。她哀戚、痛心的表情让萧奕洵猛然醒悟。后悔不已。只想着去拥住她。可是秦婉词心中一寒。却不允许他再往前一步。
碧莲见两人如此。孩子。她想起了秦婉词与萧楚延在蘅承的那场见面。萧楚延在蘅承的留宿。还有萧湛辰的葬礼上。她与燕如吟听到的秦婉词与尹清浅的对话。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极度想要报复的心理。
他看着萧奕洵。冷冷笑道。似是轻蔑。似是可怜:“王爷。你真的以为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么。你不要傻了,”
舒雪的神情有些疯狂。当她看见秦婉词与萧奕洵同时将惊愕的目光投向自己的时候。她的心中终于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王爷。你不知道吧。当初你离开蘅承。前往长安之后。靖渊王曾经來过蘅承。而且那一晚。你的王妃请靖渊王留下。我亲眼见到他们两个人进了一间房间。直到深夜。王妃才从屋子里出來。”舒雪的眼里迸射出寒星一样的冷笑。她自顾自道:“之后。靖渊王走了。奴婢也就沒有多想。可是一个月之后。突然得到了王妃怀孕的消息,怎么,你就不觉的奇怪么。”她的脸因为极端的愤怒而变得通红,讥讽的笑意充斥着整个愕然的屋子:“在你不知道你的王妃和靖渊王有情之前也就罢了,奴婢说的,你不会新。可是,”她陡然放厉了声音:“你的王妃当初想嫁的根本不是你,她爱的也不是你,靖渊王为了就她,连命都可以不要,这样的感情,你觉得王妃能够无动于衷,能够拒绝吗。你难道就不会怀疑那天晚上她们两个究竟做了什么吗。”
“你闭嘴,”萧奕洵骤然爆喝,额间青筋几乎暴起。
秦婉词的脸上也充满了惊疑与恐惧,她恨声道:“碧莲,你不要乱说,”
“乱说。”碧莲冷嗤一声:“我怎么是乱说。王妃,你有沒有做过你自己心里知道,你敢说,那一晚你沒有和靖渊王两个人单独呆了半晚吗。,”
秦婉词的呼吸开始沉重起來,她扶着墨香,脸色苍白,断断续续道:“你……你不要挑拨离间,”
碧莲的脸已经因为愤怒而扭曲,她冷冷道:“要论挑拨离间,谁的功夫能够比你还厉害,舒雪姑娘连武功都不会,你怎么好意思她是离漠的奸细,好吧,就算这件事情你可以说的过去,那么世子呢,世子的事情你还能狡辩吗。”
秦婉词整个人一怔,问:“什么世子,”
碧莲连连冷笑:“是啊,看來你自己都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世子了吧。我们到底应该称萧湛辰是豫昭王世子呢……还是靖渊王的世子,”
碧莲的话就像一声炸雷一般,平地的在屋中爆裂,这个今晚最让人震惊的话就这么被碧莲说了出來。碧莲继续说道:“当年,小世子死后,尹姑娘來到辽东,我清楚的听到她对王妃说‘如果当初王妃和靖渊王在一起,他们的孩子就不会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了。’”碧莲三指指天,断声发誓道:“王爷,我今天说的话沒有一句是假话,如果有半句虚言,就让我不得好死,”
“你污蔑我,”秦婉词承受不住,几乎崩溃的吼道。
“我沒有,如果我污蔑你,我不得好死,秦婉词,是你背叛了王爷,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成为豫昭王妃,”碧莲恶语相向,几乎疯狂。
所有的在场的人都惊恐地看着发疯的舒雪与神情苍白的萧奕洵还有憔悴无比的秦婉词,一脸惊愕,不敢说一句话,也不敢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