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各地,纷纷响应,共讨西平……
整个西平王府此时都炸开了锅,连长安都开始人心惶惶。
江越、温子墨、管擎苍、袁允南等人全聚西平王府,每个人的脸色都十分惨淡。
西平王脸色铁青,一字不发的坐在大厅之中。
他不说话,众人也不敢说话。良久,西平王猛地一拍桌子,这一掌,生生将桌案上的茶杯给震碎了,茶水溅了一桌。众人见状,更是不知道该说深了。
萧城毅满面怒容,咬牙切齿道:“全国各地,打着‘清君侧’旗号的军队竟然将近10股,这些人到底是真的忠心还是别有所图,”他恨得脸上青筋都要爆了起來,面色非常狰狞:“可恨是是安国公,窝敬他是开国元勋,曾和父皇一起征战天下,这些年來处处给他面子,沒想到此人最是狼心狗肺,竟然敢來讨伐本王,”
江越与温子墨互相对视一眼,对于原因,了然于心。当初萧玉辰为了一位风尘女子,当天下面拒绝了安国公的女儿,这样的奇耻大辱,只怕大度如安国公也不可能就此罢休了吧。
只不过现在情况十分紧急,因为靖渊王的号召,全国竟有多达十股的势力朝长安发兵,兵力多达二十万,这样的状况,纵是江越也大为震惊。
而其中最让他们震惊的还是靖渊王的速度。
鄯州原本只是一座小城,可是竟然在一日之间就多了四万雄兵,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四万的军队是靖渊王一早就布置在鄯州的,他早就准备好了要和西平王决裂,这样的心机,只让人觉得可怕。
在座之中,御史大夫袁允南是萧城毅的亲家,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有资格先说话了。袁允南无不焦急道:“王爷,现在不是该生气的时候。各地势力齐向长安发兵,我们要尽早做出打算。不然这样的压力,我们顶不住啊。”
萧城毅也知道,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如何解决这个糟糕的局面才是重中之重。他深呼吸了几口,暴怒的心境终于有所平静,眼中也不再是熊熊的怒火,而是一种可怕的刀锋般的杀气,他冷着声音问:“现在外面的局势怎么样了,”
江越回答:“根据兵部的情报,除了靖渊王之外,所有的军队离长安都有一定的距离,而且兵力算不得精锐。如今我们最大的问題还是靖渊王。鄯州离长安不到一千里,靖渊王的兵又是西北的精锐,一般的军队是抵不上的。如今兰州已被攻下,各地守军见着靖渊王根本不敢有多少阻拦,只怕在这样下去,不过几日,就会兵临长安的。”
萧城毅快速的思考了一下现在的形势,突然问了一句:“山海关那边怎么样了,”
山海关,众人一愣,不知道萧城毅突然这么问是为何,但还是如实回答:“镇国大将军姚照珂如今沒有任何的表示,几步支持我们,也沒有出兵支援靖渊王。”
萧城毅冷笑一声,道:“姚照珂,你还真是稳如泰山。”听了江越的回答,萧城毅好像稍微松了一口气:“那么这么说,目前我们的主要敌人就是萧楚延那四万精兵了,”
江越点点头:“目前來说,是的。只是,若是各地援军势头太猛,一旦打开了口子,那就真的麻烦了。”
管擎苍在这些人中,算是脑子最简单的人了,他既不想被人轻视,也不想过于无闻,便道:“既然只有靖渊王一直军队,那倒也不怕。王爷手下不是还有不少重镇的兵马吗,足够能够抵御靖渊王了。是在不行,王爷可以亲自出征。当初王爷叱咤疆场的时候,靖渊王还不知道在哪里喝奶呢。”他自以为说的很巧妙,一个人哈哈笑了起來。
“你给本王闭嘴,”谁知,萧城毅不笑反怒,爆喝一声,当头把管擎苍给吓了一大跳。
管擎苍只猛然噤声,不知西平王为何如此动怒。温子墨在一旁摇摇头,向管擎苍解释道:“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如今靖渊王他们虽然声势浩大,但是却有一个弱点,那就是,他们虽然针对王爷,却沒有最切实的证据。所以王爷只要固守长安,固守皇上,那么全国各地重镇的守军还是可以控制的。但是一旦王爷亲征,那么等于坐实了他们进攻长安的合理性。如此一來,王爷最后的王牌也是就是去了,只能成为活靶子。你这样劝说王爷,到底是在帮王爷呢还是在害王爷啊,”温子墨再次摇了摇头,无奈道:“你这样说,无怪王爷这般呵斥你,要是我,只怕要当场将你赶出去了。我看,接下來你还是少说几句话吧,免得又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