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我爸把你调过来。”
“调过来,我做什么啊?我是男人,我可不想让你养。”
“那么多官职,你看中哪个跟琴姐说,我一定想办法帮你弄到手。”许雪琴温柔无限。
“琴姐,你真好,我要一辈子陪着你。”李阳这时当然不会说出,他要的就是这个目的。目的已达到,就不再恋战。
“好一对狗男女,你们的表演····还真是精彩啊!”陈凌的声音忽然响起,李阳霍然一惊,抬头便看见陈凌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二楼。陈凌进来时,由于有路建军的警车开路,保安也不敢阻拦。顺利来到,他夺了路建军的手机,然后一指点在路建军命门上,路建军哼了一声,七窍流血而亡。凡是参与害过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他来到别墅前,运用起日月呼吸法,整个人进入胎息的境界,立刻听到了里面的盘肠大战。别说陈凌是用上了功夫,就许雪琴那叫,普通人也能听到。当下陈凌来到别墅后面,攀着下水管道,爬到了二楼。那防盗窗户被他生生撕裂,然后窜了进来。
他运用起日月呼吸法,呼吸契合天地规律,即使到了二楼,李阳这个超级高手竟然都没有察觉到。陈凌手中是夺来的警枪,他开口时,双枪随意在手中转动,犹如闲庭信步的往楼下走来。
许雪琴看见陈凌,顿时有如见鬼一般。她倒知道害羞,想去找衣服穿,可唯一的薄纱被李阳撕烂了。无奈之下,也只有用那件破烂薄纱遮住重要部位。
李阳一动也不敢动,但他的目光却扫了眼那把沙发上的枪。胜负就在他能否拿到枪。陈凌一眼看透他的心思,淡淡一笑,道:“去拿啊!我枪法不如你,你身法快一点,兴许我奈何不得你。”
陈凌越是这么说,李阳越不敢动。现在的情况,跟那天李阳对陈凌却是如出一辙,不过这次却是换了主角。
许雪琴色厉内荏,怒视陈凌,道:“你想干什么?杀了我们,我爸绝不会放过你。”陈凌哈哈一笑,接而冷厉道:“我不杀你们,你爸就会放过我吗?”
李阳凝视陈凌,忽然开口道:“陈凌,你若杀了我,你一辈子都要承受是我手下败将的阴影。我们都是武者,今天我可以给你公平一战的机会。”他苦口婆心的蛊惑陈凌,这一招其实很管用,练武的人,天生骨子里都有争强好胜,不服输的因子。陈凌又是曾经连败在他手上。以陈凌一身傲骨的性格,很有可能会受激,从而答应。
不过他这次是失望了,陈凌脸上一点表情波动都没有,冷淡的道:“我谢谢你给我机会,不过不必了,后面还有很多人要杀,我没有时间跟你浪费精力。”说完后,杀气在眼中绽放。这一瞬间,李阳身上敏感到了极点,生死危机的关头。他的脚在地面轻盈的一点,身体好像掠水的春燕,在地面上一插而过,目标是抢沙发上的枪。陈凌枪随手出,蓬蓬开出四枪。两枪堵死他拿枪的想法,两枪射击他的身体要害。怎知李阳拿枪却是假动作,他真正的目的,是要逃走。
就算如此,陈凌还是一枪射中了他的后肩。不过这样的伤害,对于李阳这样的高手,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他的身法带着奇异的旋律,双腿比平时粗壮许多,发力爆猛,眨几下眼皮的功夫,便已逃窜到了别墅的窗户边,毫不犹豫的以猛力撞碎防盗网和玻璃。
“香象渡河!”陈凌一眼认出李阳的身法是少林绝学中的香象渡河。果然快得没有边,只不过,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李阳撞碎玻璃窜出时,身形终是被阻了一瞬。这一瞬间,陈凌单枪点射,射在他的腿弯上。鲜血飚射,李阳一个趔趄摔了出去。摔下后,就地滚了出去,如电一般,一瞬的功夫,他竟又重新站起,奔逃起来。
陈凌扫了眼许雪琴的裸体,她惊恐的看着陈凌,全身瑟瑟发抖。陈凌含了暗劲,一指点在她的脖颈下面。许雪琴脑袋一歪,晕死过去。陈凌毫不停顿,持枪,脚下发力,如炮弹射出,从李阳砸破的窗户追了出去。
李阳的香象渡河,其身法厉害无比。陈凌跟他都是化劲修为,但他用起香象渡河,陈凌却是赶不上的。不过此刻的李阳,腿弯中枪,纵使他肌肉骨血强大,此刻速度也是打了折扣。他跑出二十米外,正翻过花坛,风驰电掣的奔逃。
陈凌眼神冰冷,脚下狂猛发力,犹如一道龙卷风席卷而去。两人见花坛就跳,见院墙就跃,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他们一丝丝。风驰电掣的追逐,犹如在上演功夫大戏。让这个小区里,出来晒太阳的阔太太们看得目瞪口呆。
李阳电闪逃出小区,他能感觉到陈凌一直冷冷追在后面。这一刻的陈凌,给李阳一种地狱修罗的感觉。他将香象渡河的身法展至极限,让他叫苦的是,由于腿上的伤,实力发挥不出来,仍然无法甩掉陈凌。
“他为什么不开枪杀我?”李阳一边狂逃,一边心中大惑不解。这样近的距离,以陈凌的枪法,完全可以杀了自己。难道他是要偷学自己的香象渡河?
即使是他要偷学,这一刻李阳也顾不得了,一点不敢藏私。
出了小区,是一条僻静的街道。街道两旁的泡桐树泛着香味。李阳的目标是逃到闹市区,到了那里,随便抓一个人做人质威胁陈凌。
他研究过陈凌的武功,枪法,性格。知道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自负侠义,当初的丛林测试,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陈凌完全可以跟自己一样靠超强的身手,过了丛林。但他偏偏要照顾受了伤的队友,宁愿一起被淘汰。
李阳亡命狂逃,陈凌杀气腾腾,紧追不舍。
前面是一条繁华的街道,此时正是上午九点,上班的高峰期未过。加上阳光明媚,有很多人都出来晒起太阳。
街面上车流不息,人行道上,人潮泛滥。
李阳纵入人群,犹如狼进羊群,面部狰狞,眼神血红。公交站前,许多人在等待公交车。很多人正不解的看向亡命狂奔,造型奇特,只穿四角内裤的李阳。他发疯的气息,冲撞而来的劲力,让所有人都躲避不及。
苏晓曼是一家快递公司的会计,今年二十二岁,刚参加工作。她穿了米色小西服,文文静静的站在公交站前。她的脸蛋有种娴静的美丽,她提了包包,有些焦急的张望着,心中奇怪,为什么10路公车还没来。
便在这时,惊呼声起。她刚一回头,便看见犹如发情公牛的李阳冲了来。啊的一声,苏晓曼被李阳如提小鸡一样提住衣领,接着,一股强猛的力道将她往后面追来的青年推砸过去。
苏晓曼脸蛋煞白,凄厉尖叫,这一瞬间,脑袋里却是在想,我还是处啊,难道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
“蓬!”枪声猝然响起。
陈凌在李阳抓苏晓曼的一瞬,终于开枪了。一枪射在李阳的脖颈上,李阳整个人脑袋轰了一下,身子顿住,脖子上的鲜血汩汩流出,一口气劲就此散了。
苏晓曼整个娇躯砸向陈凌,陈凌本来是想不管她的死活,他想让自己心狠一点。但真正面临的时候,却是无法做到。退后一步,运用起太极的顺劲,拦腰抱住苏晓曼的娇躯,接着脚力旋转,人旋出一个半圆,将所有的力道泄去,然后放下苏晓曼。
苏晓曼这时方才清醒过来,只觉青年身上的男子气息是那么的让人迷醉,那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枪声让现场所有行人都蹲了下去,奔流不息的车辆也停了下来。苏晓曼呆呆的看着陈凌。
李阳依然是穿着四角短裤,他没有再逃跑,他能感受到生机在缓缓流失,脖子上的鲜血流到了他的胸膛上,缓缓的,染遍了全身。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李阳和陈凌,陈凌依然是穿着白色的衬衫,衬衫上有血洞,他在这人潮人海中,孤独的像是只有他一个人。而李阳,堂堂的少将,超级高手,此刻浑身染血,四角内裤,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周遭的目光,夹杂着指点。李阳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耻辱的让他流出了泪水。
他终于明白了陈凌的用意,陈凌是要在这大庭广众下,这样的羞辱自己,然后再杀死自己。“你好狠····”李阳咬牙切齿的道,他的力气在逐渐流失,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陈凌脸色漠然,上前,抓住他的头发,将枪口抵进他的嘴里。这样血腥的一幕,很多女性都不敢看下去。苏晓曼在陈凌身上看到了一种血色的残酷。
李阳眼中全是恐惧,依依呀呀的想挣扎,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瞳孔收缩到了极致,伴随着陈凌扣动扳机,一声枪响。子弹自他脑后穿出,鲜血飚溅,他的瞳孔逐渐涣散。
陈凌回到许雪琴的天湖小筑,是在李阳出逃的两分钟后。前前后后,追逐李阳,杀他,只用了两分钟的时间。
陈凌进小区时,那些保安没一个敢拦他,他身上的杀气,还有刚才追人的恐怖景象,他们都是看见了。不过私下报警自是难免。
许雪琴悠悠醒来后,印入她眼帘的便是陈凌冷漠的脸颊。
这一张清秀帅气的脸蛋,却让许雪琴吓得差点晕死过去。她惊骇欲绝,一下从沙发上滚了下去。
许雪琴却吓得什么都顾不得了,下意识问:“你把李阳怎么了?”
“杀了!”陈凌淡淡看着她。
许雪琴全身颤抖,突然上前一把抱住陈凌的腿,
“许晴在那里?”陈凌目光闪烁,他永远忘不了那天,许晴眼中的惨烈和她手上的鲜血,想来都会心中作痛。
“你不杀我,我就带你去找她。”许雪琴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抬头殷切的对陈凌道。
啪,陈凌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甩在许雪琴的脸蛋上,顿时血肿起来。陈凌对她绝对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许雪琴一下子差点被打懵了,泪水泉涌而出,却是因为疼痛。
“许晴在那里?”陈凌又问。
许雪琴打了个激灵,眼光却闪烁了一下,害怕的道:“她被老太君关了起来。”
“关在哪里?带我去!”
“好,我带你去。”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想争取陈凌的一丝恻隐之心。可惜的是,陈凌根本看都不看她,让她白白表演。
“我能不能先去穿上衣服?”许雪琴小声哀求。
陈凌嘴角泛起一丝残酷的笑意来,从嘴里却是吐出两个强硬的字,道:“不能!”
许雪琴呆住了,脸色发白,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陈凌扫了一眼她,虽然知道眼前的女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但终是做不到那么的残忍。当下微微一叹,道:“三十秒。”
三十秒后,许雪琴穿了黑色毛衣,牛仔裤,运动鞋,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乌黑的长发凌乱,还来不及整理。
出了别墅,许雪琴带着陈凌,到车库取了她的兰博基尼。上车后,由许雪琴开车,陈凌坐在她的身边。任由她开着车。
车子开出小区后,平稳的行驶在街道上。周遭依然是车流不息,阳光是那般明媚。
陈凌抬头看了眼车窗外,一栋大厦上,正在播放着潘婷洗发水的广告,那个明星却正是唐佳怡。好像娱乐圈里最近都没有唐佳怡的消息了,陈凌心中只是觉得,很萧瑟。恐怕从此以后,他都不能坦然的享受阳光了,这条不归路已经走上,再也不能回头。而这一切,都是许怀明逼的。陈凌眼中闪过森寒杀机,既然你不给我活路,那大家都不要活了
兰博基尼上有一款配在车上的电话,按其中一个键就可以接通洪太君老宅子里的电话。许雪琴小心翼翼,趁着陈凌看窗外愣神的空当,按下了电话键。
老宅子里,对于陈凌出逃,杀了公安局的人,又挟持了路建军。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已经传到了洪太君耳朵里。其实这整件事情,对付陈凌,请来李阳,都是洪太君一手在策划。许怀明不过是保持了一个默许的姿态,至始至终,其实许怀明在这件事上,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打电话给洪太君的是她的小孙子,许成龙。许成龙是武警部队的总队长,这个省,各种权力都被许家把持着,外人根本插手不进来。他们犹如盘根纠结的大毒瘤,大到了如果强行铲除,就会危及生命的地步。
许家与中央军方的几位大佬关系良好,善于上下打点,在中央里,有不少人都会为他们说话撑腰。
就连乔老这样的风云人物,当初也因为需要许家的支持,将许晴嫁给了许怀明的儿子。乔老想拔掉许家这个毒瘤,从三年前就已经开始谋划。但是许家的人嚣张之余,又太精了,找不到下手的破绽。而陈凌,就是乔老要破局的棋子。许成龙报告完这件事情后,请示太君,要不要派一队武警过来保护老宅子。毕竟依现在的情况来看,陈凌难免不怀恨复仇。而许家这个罪魁祸首,每一个人都会成为他的目标。
洪太君直接回绝了,道:“一个小毛孩,也值得大动干戈,说出去倒让人笑话了。你多注意下你哥哥的安全便是,我这儿,他不来算他走运,他若来了,哼!”
对于奶奶身边的一些高手,许成龙是略略知晓的,知道奶奶为人虽然跋扈,却最是精明,既然她这么胸有成竹,当下许成龙便也不在多说。
洪太君对陈凌一个武夫是压根看不上的,他老许家从建国初期风雨飘摇,到如今的根深蒂固,无论是财力,还是武力,都不可能没一点底蕴。
洪太君第一时间,让她的四个丫头,春兰秋菊前去东江,抓陈凌的妹妹。这四个丫头,从十岁开始训练,残酷的训练,让她们连发育都停止了,而且也被训练得没有丝毫的感情,已经成了洪太君的杀人机器。洪太君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打人七寸,抓陈凌的妹妹,这一点,跟陈凌杀李阳一样,都是狠辣至极。第二时间,洪太君让人去将青松道长请了过来。青松道长是武当山上的奇人,偶然被洪太君发现后,便惊为天,当下花了大代价,将他请下山来。在许家,也是相当于一个幕僚的身份。
青松道长在这现代都市,依然是一副道士打扮,提拂尘,青衣道袍,长须飘飘,仙风道骨。他的道袍无风自顾,身上清气环绕。一手吐气成剑的功夫,彻底就让洪太君这么眼高于顶的人,心服口服。
请来青松道长后,洪太君又安排了跟他数十年的老管家,梅伯。梅伯同样也是少林俗家弟子,不过是叛逃出来的。他也是洪太君手里,一大王牌,化劲修为,打法不厉害。但有一手厉害的少林梅花针。
出手悄无声息,杀人于无形。
这样的强大安排,也难怪洪太君会胸有成竹,不把陈凌放在眼里。
许雪琴的电话打进来时,洪太君正在跟青松道长喝茶。丫鬟将无线电话送到洪太君手上,洪太君的老宅子里,灯泡和电话是唯一的现代物品了。她喜欢穿古绸衣衫,抽云烟,连用的丫鬟都是从小抚养大的。这位老太太还是喜欢封建时代,她有这个财力,所以她做到了。而她的重孙女许雪琴,则想做武则天,面首三千。许雪琴有这个背景和财力,她也做到了。
老太太接过无线电话,脸上的皱褶呈褐色,显得有些恐怖。她并不先开口,脸色冷冷,很快,她警觉心起,预感到了不对劲。果然,片刻后,听到重孙女许雪琴声音颤抖的道:“我带你去见许晴,你不要为难我家太君好不好?她是个老人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陈凌冷淡的看向许雪琴,嘲弄一笑,道:“平江是你们许家的家天下,洪老太君就是背后的慈禧太后。你说你家太君没有做过坏事,我倒要问问你,因为骂了一句她老而不死是为贼的春阳县县长涂峰,在骂她几天后,一家老小全部被杀,是谁干的?”
“不知道!”许雪琴可怜巴巴,像是从未听过这件事情一般。
陈凌默默的叹了口气,他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情,是从一个战友口中知晓。那名战友是春阳县的人,老太君一次去春阳县游玩,涂峰迎接迟了,被老太君当众甩了耳光。涂峰是退役军人出身,堂堂七尺男儿,被她甩了耳光,又想到自己是一县之长。她一个老太太,不过是仗着孙子是书记,竟然如此的作威作福。
在那大庭广众下,屈辱的涂峰按捺不住,骂出了那句经典的老而不死是为贼,把老太君气的浑身发抖。不过洪太君也自持身份,没有在大庭广众下为难涂峰。
涂峰县长事后也知道,自己的仕途算是完了,谁不知道平江是老许家一手遮天啊。就算老许家不发话,自己上面的领导也不敢再提拔自己,说不定还要找机会,把自己拿下。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洪太君派出春兰秋菊四个丫头,将他全家上下,灭了个满门。他涂峰更是被残忍的杀了三十六刀。这就是洪太君的威严,让整个平江的知情人都颤栗不已,她明确的表达了一个意思,在平江,我就是土皇帝,你冒犯了我,我杀你全家!
“老而不死是为贼!”陈凌缓缓的念,接而又道:“这句话,是我送给你家那个老东西的。”顿了顿,淡淡道:“看一看,是她杀我全家,还是我杀她全家。”说这话时,眼中绽放出寒光来。
洪太君挂了电话,老眼中绽放出骇人的厉光来,一字字道:“小杂碎!”不错,老而不死是为贼,这句话洪太君最忌讳。
青松道长诧异的看向洪太君,道:“老太君,出什么事了吗?”
洪太君收敛起厉光,脸上又恢复了和煦的笑容。冲青松道长道:“真人,您觉得这茶还能入口么?”青松道长微微一笑,道:“老太君您太客气了,这等千金大红袍,当今只有六棵母树,年产茶叶不过一公斤,古代只有皇帝老子才能喝到。”顿了一顿,又一笑,道:“不过现在能喝到的,也跟皇帝老子差不了多少,比如老太君您。”
这位真人拍起马屁来,不着痕迹,最是让人受容。接着青松道长又道:“贫道曾耳闻过,在上海一场拍卖会,此茶十克卖了二十万,简直比金子还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