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一声:池予槿,如果不是我让你,你以为真的能轻而易举的来到我的房间
为什么一个两个全都这样
明明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可你就只有这一个问题
男人缓缓的转过身去重新坐上轮椅,把毯子盖在自己腿上。
“老大……”
“帮衬这点吧,可别让她死了。”他缓缓的摇动轮椅,“死了多晦气。”
……
陆知白短暂的睡了一会儿,时间又过了两个小时,期间秦晚秋那个疯子又过来抽了他一堆血,嘴里还不停念着:“秘密,秘密,我马上就要揭开秘密了!”
陆知白的力气逐渐恢复,他很确信秦晚秋给他用了什么软骨散之类的东西,随着时间慢慢流逝,药效在消失。
他活动了活动手腕,对于手上的小小麻绳,陆知白也许没办法,但谁让他是doiran呢,他很快解开全身的束缚站起身。
再次打量整个房间,又从窗口向外看,外面是一片荒芜,杂草都有半个人高。
暂且不知道秦晚秋和小秋是不是伪装,毕竟两个人的态度天差地别的不同。
小秋虽然和他逢场作戏但并不会太过分,所以他并没有重视,只以为是秦爷拿捏他的方式,可秦晚秋却像个疯子一样……
陆知白看着远处的山,在南境生活了五年的他知道南境幅员辽阔,且气候温热宜人,由于人大多集中于城区,人为干涉少,植物肆意生长,像这种荒芜的丛林不只有多少万平方公里。
他也不知道此时处在哪里。
不管现在身处何处,总之不能坐以待毙!
陆知白轻手轻脚的推开门,门外是长长的走廊,也不知道现在在哪个房间里,也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每个房间全都亮着灯。
从外观上来看,所有的房间保持着一致,陆知白很难猜测房间的作用。
陆知白也不知道秦晚秋口中说的秘密是什么不过既然需要他的血液,那么——就算被发现了,被抓回来他们也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陆知白一步步的走向走廊的尽头,到了尽头后又是一个长长的走廊,而这些走廊就像回形针一样,一圈一圈的绕个不停。
陆知白越走越觉得奇怪,就像是遇到了池予槿曾经说过的鬼打墙。
难道这么小的地方也有阵
陆知白不准备再继续走下去了,他推开走廊上的窗户踩在窗户跳了出去,当脚底下踩着新鲜的野草是他才感觉到踏实。
……
“先生,夜凉了,露水重这些事情交给我们吧,您就放心的睡去吧。”老管家轻声细语的在埃尔维斯耳边说的。
埃尔维斯先生用拐杖指了指天边的月亮:“还是一无所获吗”
“目前没有得到有利的信息。”老管家停顿了下,“不过……”
“怎么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乱子”
“跟着池小姐的那边人来报,她刚才闯了那边又全身而退。”
“哦”
埃尔维斯陷入沉思:“我记得他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继续跟着吧。”埃尔维斯看着天边,“月亮快要落山了,白昼就要来了。”
……
“秦爷”池镜摇了摇头,他很不乐观的看着池予槿,“那个人太神秘了,而我们在南境的根基台前根本查不出来。”
“你也找不到吗”
“池予槿,你当时让我来南境和我要来南境的目的不是这个,我来南境的时候秦爷已经不在南境,我们没有跟他产生任何纠纷或者争扯,可以说我对他的了解仅限于表面上最开始呈现在我办公桌上的那一份资料。”
现在池予槿有点儿后悔出来的早了,她刚才就应该在厚脸皮一点,直接问那人要到秦爷可能存在的位置。
池予槿正在惆怅时手机突然震动两声,池予槿点开发现是hisky打来的电话,她接通。
“池予槿,我刚才在你给我的软件上好像看到了,信号一闪,但是很快又没有了,我不确定是我眼花了,还是真的有一瞬间信号出现了。”
池予槿的心紧张起来:“大概在什么位置如果是在市区的话,那很可能是你家陆总的,如果是在郊区的话,把坐标发给我。”
“池予槿,你不能去!”池镜突然跳出来大声嚷嚷,“你不知道南境那些都是什么地方,隐藏着多么大的危机!”
“把坐标发给我,我去看看。”
“池予槿,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hisky,不要把坐标发过来,陆知白到现在了无音讯,只有一封邮件证明他在南境消失,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真的是在南境如果有人利用了那个金属片,引诱过去怎么办!”
然而池予槿已经固执到关掉了电话,她看着hisky发过来的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