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嘛,风间君,你哥哥根本就不是来找你茬的,况且我和老大师兄都在这里,我们是被你邀请过来的,如果你哥哥你和动起手来,我们当然会帮衬着你啊。”路明非在风间琉璃耳边小声说,“实不相瞒,我的老大和师兄前不久刚刚把你哥哥揍了一顿,他敢单枪匹马过来,你就别担心我们打不过他。”
风间琉璃的面色依旧凝重,路明非看得出来风间琉璃依旧不愿意和他的哥哥碰上面。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打不起来的。”路明非拍了拍风间琉璃的肩膀,又指了指上杉越,“有那位老师傅在,借你哥哥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里放肆啊,你们兄弟之间要是真动起手来,老师傅会第一个站出来帮你们兄弟俩调停的。”
“那位老先生到底是……”风间琉璃看着上杉越微微皱眉。
上杉越狠狠地瞪了眼路明非,眼神中充满警告的意味。
路明非缩了缩脖子,讪讪地对风间琉璃说:“就是个喜欢八卦、还喜欢帮别人解决感情纠纷的拉面师傅,至于其他的……还是等他自己告诉你吧。”
风间琉璃摇摇头,显然这样不清不楚的说辞说服不了他,也阻止不了他想逃避和源稚生见面的决心。
路明非轻轻叹了口气,他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路明非对风间琉璃比了个手势,示意风间琉璃把身边的白色西装女人给支远,风间琉璃对女人用眼神示意,女人乖巧地后退到墙根。
路明非上前两步,凑到风间琉璃的耳边,对他小声地说着些什么。
路明非说完后退回在自己的位置上,仅仅是一句话的时间,风间琉璃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似的,直愣愣的呆在原地。
歌舞伎演员独有的那种伶俐与机敏在他的身上全都消失了,风间琉璃完全傻掉了,短短几秒钟时间,他的眼神一再变化,迷惘、怨毒、无助……最后茫然,就像个被至亲之人抛弃在原地而手足无措的孩子。
“你对那孩子说了什么?”上杉越看到风间琉璃的异常的状态,忍不住低声对路明非问。
“等会儿就知道了,刚才对风间琉璃说的话我会在大家面前再说一次的,主要是想让源稚生那家伙也知道这个事实。”路明非小声对上杉越回复道。
“风间君,不必怀疑,我敢用我的性命发誓,我告诉你的绝对是实话,是铁打的事实,我们已经是互相信任的盟友了,我没有欺骗你的理由。”路明非看着风间琉璃,“看到风间君你的反应,我觉得我的想法也没错,这是比王将的真实身份更能让你震撼的事实。”
还不等风间琉璃作何反应,路明非又紧接着说:“别想着逃避了,风间君,知道了这个事实后你应该可以安心的等你的哥哥到来了,你们兄弟早就该好好聊聊了。”
“而且风间君你别忘了,我说过我还有好几件比王将的真实身份还要震撼的消息告诉你,这只是其中的一件而已。”路明非语气平静地说,“不想错过其他消息的话,就坐回来吧,我们一起等着你哥哥的到访。”
路明非拍了拍身旁榻榻米的地板,而风间琉璃还真就木然地动身,缓缓在路明非的身旁坐下,路明非的那句话就好像附带有魔力的催眠古咒,把风间琉璃变成了一个言听计从的提线木偶。
绘梨衣忽然扯了扯路明非的衣袖,她从袖口里掏出小本子,飞快的在上面写。
“哥哥快要进来了,已经走到门口了。”绘梨衣写给路明非看,她的意思是源稚生已经来到了歌舞伎座的门口。
“知道了。”路明非对绘梨衣点点头,他扭头望向墙边白色西装的女人,“拜托吩咐一下门外猛鬼众的人,就说蛇歧八家大家长不是来找茬的,请尽量避免和源稚生发生争斗,还是放行吧,为了这栋建筑的安全考虑,也为了你们手下那些人的性命考虑,最好直接把大家长引到这间和室里来。”
“当然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再为大家长沏杯茶。”路明非指了指桌上的茶杯,笑笑,“见面不一定非要打打杀杀,大家喝喝茶聊聊天把误会全都解开也蛮好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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