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持有电击枪是非法的。没想到余以为看上去循规蹈矩实际上蔫坏。

小雅也持刀冲了上去。

不料，另一个身影甚是灵活，好像催泪弹对他的动作没有影响，他避开了小雅的攻击，顺便一个扫堂腿把小雅撂翻在地上，随即，身影举起手中一根棍状物狠狠地砸了下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余以为手中的电击枪又闪出一道电弧飞向身影。身影惨叫一声跪到地上，手中的棍状物也跟着脱离掌控掉到地上。

小雅挥起手中的刀，身影又发出一声惨叫。

红雾渐渐散去。

余以为解掉对方的鞋带，背铐方式捆上对方的双手。其中一人被小雅用刀划伤，血殷红了衣服。

“叫什么名字？”余以为向其中一个略胖的人问道。他就是被余以为第一个击倒的人。

那人恶狠狠地瞪着余以为：“你敢不敢报你的名字？”

“我叫余以为。”余以为回答道。

一旁的小雅把玩着手里的刀。

哼哼。那人阴笑道：“你死定了。”

余以为盯着他：“该你了。叫什么名字？”

“呸。你不配知道。”那人说道。

“奈何桥上要登记的。不报名字，只能做孤魂野鬼。”余以为说道。

“老子不怕。老子知道，你们是好人，你们不会杀人的，你们要把老子交给警察的。”那人说道。

“你知道什么叫正当防卫吗？《刑法》第二十条第三款，对正在行凶的人，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所以即使你死了，我们也不负刑事责任。”余以为平静地说道。

“你不会那样做的。老子做事之前也咨询过律师，你那叫假想防卫，不是正当防卫，要负刑事责任的。”那人说道。

“嘿，没想到你还懂法。那么我问你，如果你已经开始攻击我，我要正当防卫了，怎么说？”余以为说道。

“老子不上你的当。老子才不会攻击你的。老子就坐等警察来。老子犯的事，够不上死罪。”

“绑架，强奸，杀人……你自己算算，够不够上死刑？”余以为阴沉着脸问道。

“嘿嘿，警察没有证据。那些女人都死了……”那人咧嘴一笑。

一旁的小雅急了，刷地把刀架到那人脖子上：“你说什么？她们都死了？你把她们都杀了？”

“和死也差不多了。她们的饭里下了安眠药，这个时候应该都睡着了吧？奈何桥上她们先走一步，呵呵。”

小雅涨红了脸，她拿刀的手在微微颤抖，眼里蒙上了一层泪水。余以为知道小雅此时一定在后悔没有去看姐妹一眼，她还以为姐妹都是安全的。

“喂药就是杀人。”余以为说道。

“我咨询过律师了，没有证据是我下的药。女人睡眠不好，我帮忙提供安眠药很正常吧？这是做好事啊。”那人说道。

“你他妈的！”余以为一拳打在那人脸上，“哪个律师这么和你说的？告诉我！”

那人鼻子流出了血，但却在笑着：“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难受？”

“我要去救姐妹。”小雅说道。

余以为看着她：“好的，你去吧。”

小雅看看两个人：“这里，你能行吗？”

“我行的。”余以为说道。

小雅看着余以为。余以为用坚定的眼神给了小雅肯定的回复。

小雅说“小心一点”，然后转头离开。

小雅重回地下，找到了姐妹的房间。锁头还在。小雅急了，连踹几脚房门。门没开，小雅赶忙去别的房间找工具。一转头，看到那个叫尤宥的工程师拿着一根撬棍蹑手蹑脚地走过来。尤宥见到小雅吓了一跳，转身要跑，小雅上去一脚踹倒：“不是告诉过你，出门死吗？”

尤宥吓坏了，举起撬棍：“我来给你送开锁工具……”

小雅接过撬棍，踢了尤宥一脚，然后用撬棍撬锁。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锁被撬开了。小雅举起撬棍狠狠地砸在门上。门，开了。

屋里黑黑的。小雅浑身颤抖，不敢进去。

就这样站在门前。小雅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想来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这是虚脱的症状。刚才砸锁已经把小雅最后的力气耗光了。

尤宥从地上爬起，坐在地上，也不敢动，看着小雅。

过了好久，小雅渐渐缓过来一些精神，她伸手按了顶灯开关。

屋里亮了。

是很大的一个房间，有好多上下铺的床，还有好多桌椅，但就是见不到人。

“阿琪……”小雅轻声地呼唤着。

空荡荡的房间内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