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常寺卿一阵哑口无言,那十一皇子再废,身份地位摆在哪,怎能将责任推到十一皇子身上?
眼看着太常寺败下阵来,旁观的张修业,当即站起身,指着秦风怒喝:“大胆!你口口声声说此事乃十一皇子怂恿,可有证据?若无证据,便是栽赃!咱家限你一炷香时间内拿出证据,否则便落实你栽赃皇子之罪,处以极刑!”
秦风早就料到,张修业这个搅屎棍闲不住。
当即笑眯眯的反问:“你个阉人,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此言一出,张修业先是一愣,随即盛怒:“秦风,你怎敢如此无礼!”
太常寺卿连忙补了一嘴:“张总管乃圣人近侍,岂容你诋毁?!真真无礼!”
大理寺卿装作没听见,就这么坐在书案后,吏部官员更是不吭气。
面对张修业和太常寺卿的呵斥,秦风却掏了掏耳朵,不以为然:“我说错了?”
“此乃大理寺,你一个内务总管,在此旁听,然后将堂上之事如实转述给主人便是,你一个传话的,哪有你插话的份儿?”
说到这,秦风嘿嘿一笑:“你个阉党,莫不是想要干预朝政?”
这等高帽子戴下来,张修业瞬间没了动静,毕竟大梁自开国以来,最忌讳的便是阉人干政。
张修业不敢在法理上反驳秦风,便话锋一转,从道德上谴责:“你无礼!”
秦风笑了:“我就无礼了,你能咋地?你个阴阳人烂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