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常寺卿轻哼一声:“你状告十一皇子,而非刘澜,本卿何须避嫌?而涉及皇家之事,我太常寺理应在场督办,合乎法理。”
这老狐狸,倒是有些口舌。
可惜......
秦风耸了耸肩,一脸理所当然:“既然太常寺卿不用避嫌,岂不是变相承认,刘澜之罪名确凿,无需申辩?那刘澜光天化日之下,当众调戏我家长姐,所有百姓皆有目睹,这等不计影响,抹黑京都子弟清誉之人,我称他为贼,有何不妥?”
太常寺卿脸色一黑,咬了咬牙。
若刘澜被定为贼,身为太常寺卿,最不济也要被定一个教子无方的罪名。
而太常寺主司科举、祭祀、礼仪诸事,最讲究的就是一个“德“字。
刘澜调戏女子之罪,绝非儿戏,一旦落实,必遭牵连!
太常寺冷声低喝:“定罪乃是大理寺的职权,岂容你一个小小十户评断?沈青辞乃督战大臣之女,刘澜纵使再狂妄,也断然不会主动挑衅,我看分明是恶意栽赃!”
看着太常寺咬牙切齿的模样,秦风不由一阵冷笑。 g
这就开始撒泼打滚了?
这才哪到哪!
秦风脸上笑意更甚:“刘澜不会主动挑衅?难道太常寺卿是暗示我,刘澜乃是受十一皇子怂恿?”